“孤也递了国书,求亲三公主!”
“尉迟璿璥!”
他唯恐天下不乱,不禁让人生恨!
“萧擎苍似乎胸有成竹。”
“萧擎苍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圣上不用担心了,萧擎苍昨夜赏月未来,是因为他真的死了,如今去了阴曹地府风流!”我将带来的各色药丸递于他道。
尉迟璿璥对死亡有着天然的兴味,他的双眸因此硕亮无比,进而脸阔浮起浓浓的笑意。
“主上读了佛经,得饶人处且饶人,眼下主上最该担心的是自己!”
对他的幸灾乐祸,我实难苟同。
“孤是真神,不会死!”他闻了闻那药丸,喜上眉梢地拣选了一些服下。
“主上的侍卫呢?”我问。
“他们有要事去办!”
“此际莫要招惹奉国,萧擎苍失踪,整个帝京皆在寻查,当心您百口莫辩!”
我才说,他已衡量了其中利害,眸睛一眨,吐出几句梵语,梁上一个黑影在我一转神的功夫,轻纵而走。
“告诉孤,是谁杀了萧擎苍?”尉迟璿璥转眸问我
“是淳瑜太子!萧擎苍掳了流月,太子出手搭救时,一时失手!”
天意难测,那萧擎苍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想。
“孤谢他!”尉迟璿璥咧嘴而笑,我看向书斋内的佛像,他方知趣地收了收笑容。
“流月今夜无法献舞,奉国的使节及圣上皆在查找萧擎苍的下落!”我抬眸,望他高抬贵手。
“孤今夜必须现身,而她不仅要献舞,还要与本王共舞!”
“主上这般,本不该赴宴!”我瞧了瞧他的伤势道。
“脸色很差吗?”他喝了口酒,抬眸问我时,脸上又浮起了杀意。
“好似那丹凤白!”我直言相劝。
眼中狠唳之色渐起,他强撑着盘膝坐起。
“主上与其生气,不如养精蓄锐!”
他闲我吵,鼓着琥珀眼瞪我,我从脸上擦下些胭脂,在手心匀了匀,抹在他白惨惨的脸上试了试。
他微狭双眸,有些惊恐地瞧着我手掌上的桃红。
“是胭脂!”我道。
“孤是一国之君,天杀的巫女,你竟给孤用女人家的胭脂,还是你用过的!”
他怒咆一声,用袖子嫌恶地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似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脸腾地红了。
可这样瞧着,的确是好了很多,我上下打量,十分满意。
“天杀的,孤——,孤要歇息了!”他沉脸,挥了挥衣袖,当即赶人。
“主上唤我来是为了让本殿助你吗?”我眨眸问他。
这话好似真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再度红脸,斜睨着我时,已是一脸悔色。
我撇唇,伸手将那本佛经放在了他怀里,道了声告辞。
“孤邀邬敕国轩辕莲歌殿下永乐宫赏月!”他侧眸朝我看来,终于开了金口。
此为绿叶衬红花的桥段!
这火罗王哪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