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当然是搬过去,人在哪里,画就在哪里。在我看来,这些作品才是最珍贵的,许老师,请你尊重艺术。”他很是正经的说着。
许冉冉笑翻在他怀里,原来小哥还挺逗乐的。
从回京市到现在,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转眼也有二十几年了。
子曰:逝者如斯夫啊。
许冉冉开始了她的搬家大计。只是这一回,再没有了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帮她收拾了,也不会有人对她说,“破家值万贯呐。”
许冉冉便利用空间搬家,有一些瓶瓶罐罐的易碎品,都装进空间里,然后再偷渡过去。
搬进了新别墅,许冉冉请大家来吃温锅宴。
大哥大嫂他们都过来了,甚至马三哥也赶了回来,他还有事情要和妹子商量。
许冉冉也邀请了马二哥过来,总不能兄弟姐妹的都来了,只把他撇在一边。
马二哥这些年苍老的厉害。
可也是,就算有情饮水饱,也架不住被一个作精日复一日的折腾,劳心又劳力。
他看上去,比满面红光的马大哥还要大上几岁。
罕见的是,和马二哥形影不离的老作精没有来,这就奇怪了。
许冉冉都做好了辣眼睛的准备,结果没用的上,就颇有点儿遗憾。
马三哥也是个豪气的,他的这些侄子侄女们,都是象征性的收了一小笔钱,在小区给他们一人留了一套房子。
当然,留给马大哥,许冉冉和安安,悠悠的房子,则是分文未取。
马三哥一小是在马大哥的后背上长大的,和大哥感情最深。
马二哥看着兄弟姐妹们,都是欢颜笑语,儿女,儿孙满堂。再看看自己,形单影只,心里越发空落落的。
他只顾闷着头喝酒,成功的把自己灌醉。
然后,酒后吐真言,“我后悔了,我该要个孩子的。谢雪莲误我,她欠我一个孩子。”
众孩子面面相觑,他们眼中的二伯(二叔),一向是斯文有礼,仪容整洁的。
这个满脸颓废,憔悴潦倒的老男人,真的不像他们的叔伯呀。
“二伯,我们可都是你的孩子啊,你不承认也不行。”马鸿羽笑嘻嘻的说。
“嗤,”马三哥丝毫没给老二和他大儿子面子,一声嗤笑出口。
“都甭劝他,也别管他。一条道走到黑的,也不知让那个死老娘们儿下了什么降头,都到这一步了,还TM惦记着和她生孩子呢。
你要真是老马家的爷们儿,离了婚再找,再生一个完全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