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州面沉如水,越过来打招呼的官员,他径直出议事厅。
“许刺史跟皇上,这两人怎么瞧着不太对劲?”
看着许靖州的背影,有官员小声道。
“是不太对劲,皇上刚才是一点没给许刺史留面子,这在以前可没有过。”
“皇上年纪轻轻,却将秦国的疆土一扩再扩,难免会骄狂,许刺史呢,是个直言的,怕是触怒了皇上,气还没消呢。”
“总之这段时间,谨言慎行,别跟皇上对着干。”
几个官员点点头,跟上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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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杨束摔碎茶杯。
“他们眼里只有他们的清名,何时在乎过朕的颜面!”
“帝王的话是能随意更改的?”
“皇上息怒,别气坏了身子。”牌九给杨束重倒了一杯茶。
“朝堂上有这么多目无君王的臣子,朕要怎么息怒!”杨束咆哮,胸口剧烈起伏。
“朕就是太仁慈了,要学戾帝,他们还敢放肆?”
外面,侍卫们纷纷垂下眸,耳朵要能动,只怕会立马合上。
今日该病一场的。
这些话,泄露一句,他们都得想好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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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奉庆的人头出现在张户床上时,是完整的,据说臭味不重,只是没什么血色。”
“人头第一时间被秦王卫收走了,我们没法看到,是以判断不出死亡时间。”死侍对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目光幽深,他们不光劫走奉庆,还把人带到了雍川!
不领奖赏,反而便宜张户,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