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被靳承深收拾惨吗?
会比每天上班都顶着Boss的死亡射线惨吗?
会比每天都悬着心害怕被炒鱿鱼惨吗?!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被恐惧笼罩的温柚转了转眼珠子:“清颜啊,其实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根本就没有订婚纱这回事,你接着试接着试。”
苏清颜皮笑ròu不笑的用胳膊肘杵了她一下:“你猜我信不信?”
“……信啊!求求你了!信我吧!”
苏清颜直接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给逗笑了。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到了一点。”
“啊?”
穿着婚纱的高挑女人美丽的不可方物,她笑着冲温柚眨了眨眼睛:“因为他没有来陪我一起试婚纱。”
以靳承深的性格,不陪着她试婚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最近NK也没什么事需要那个男人去忙,苏清颜早就觉得有古怪,只是习惯了相信靳承深,不去深究罢了。
温柚抽了抽嘴角,动作夸张的捂住胸口:“啊!为什么你只说了一句话,我却感觉像瞬间吃了成吨狗粮一样?噎的我无法呼吸!”
“别皮了!”苏清颜曲起手指在温柚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又不是单身,吃的哪门子狗粮?最近和纪逸霖怎么样?”
方才还喜笑颜开的温柚陡然沉默了下来,她垂着手怔愣了片刻,然后才有些恍惚的笑了笑。
“他向我求婚了。”
苏清颜挑了挑眉:“那不是好……”
“我没有答应。”
“……”
苏清颜正在打理婚纱的手停了下来:“为什么?”
她以为经历了之前那些事之后,温柚和纪逸霖应该是水到渠成了才对,怎么……
温柚抿着唇垂下头,看起来既无助又茫然:“其实纪元平和舒毓秀死了,我一直很高兴,明明知道那是纪逸霖的父母,我也还是觉得很开心,甚至松了口气,可以的话,都有点想去感谢感谢纪苒。”
苏清颜顿了顿,从角落里拖出两把高脚椅,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