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一个朝代的!
黎雨萱的话,使得在场回归了一片寂静。
那一脸死灰的南宫飞宇再次振作了精神,清冷笑出声,“黎姑娘,你居然会被自家人怀疑,何不吟诗一首,好为自己正名呢?”
黎落望着南宫飞宇脸上那得意的神色,活像是抓到自己的把柄一般。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南宫飞宇也认为自己腹中会无一点墨吗?
她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席位上站了起来,小腿迈开了一步,望着黎雨萱跟黎心梅,清扬悠远的声音传来,“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每踏出一步,便念一句诗,当踏出第七步的时候,刚好抵达黎心梅的位置旁边,居高临下的目光就直直的望着她。
在场的很多是深宅中人,听到黎落的话,不由得用异样的目光扫向赵氏一众人,黎落这诗句里,字字真诚,句句悲伤。
她的诗句,使得不少人心里明了,这是府中小姐的斗争!
更有些想得深沉的贵夫人,脸色一白,可能,黎落本就不是傻子,是被人陷害了的!
“好诗!”黎夏墨站了起来,鼓起掌,眼角微微湿润,他何德何能有如此一个才华惊人的妹妹?
此刻,他不会去问黎落为何一下子出口的诗句成章,他只知道,黎落是他的妹妹,这便足够,万千繁华浮浮沉沉,在他眼中,不及黎落眼中那一点星光!
“好诗!”坐在高台上的萧王也发出了冷声,“能告诉本王,这诗的题吗?”
黎落状作思考,幽声道。“七步诗!”
她在心里不断的感激自己的先人,多亏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难道还不会偷吗?
萧王望着她,看着她先前踏出了七步的距离,眼里一片明朗,他的思忆飘远,几曾何时,他跟那个哥哥,也是相煎何太急?
萧如音见萧王那出神的样子,缓缓笑道。“西宁侯真是教导有方,黎落小小年纪就如此有才华,真是我紫玉国的福气!”
她说完掉头,望向那一处处在震惊中的南宫飞宇,“飞宇皇子,你说这算不算是为黎落正名了呢?”
南宫飞宇一脸铁青,僵硬的扯着嘴角,“黎姑娘才高八斗,真是厉害!”
纵使是他,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黎落文采的确好!
他的话,在这里格外的清晰,黎雨萱跟黎心梅听到了这话,两人的脸色皆白,因为很多人打量她们的目光,都染了色!看得她们浑身不自在。
“黎落,想不到你这么深藏不露!”素柔儿在此刻还不忘挤兑着黎落。
“不好意思,众位,黎落,又献丑了。”
高平郡主紧紧的盯着她,今天她觉得最为刺耳的,就是从黎落口中说出的那三个字‘献丑了’!
她站在人群中,一身青衣,悠然淡笑,气质若兰,宛如什么事都信手拈来,看得她总想做点什么,毁掉她那一副冷淡的轻笑!
想到宁哲渊撑着醉意的身子,匆匆而来,只为了给她献花,她心里就如镶铁一般沉重,她已经不年轻了,等宁哲渊等了那么多年,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另娶他人吗?
她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对着黎落,一抹笑意在她的脸上晕开,“黎姑娘,祝贺你艺压全场。”
黎落扭头看她,她说的话,很真诚,奈何她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片苍凉,没有半点为自己喜庆的样子,这个女人,说不定又要对自己动坏心思了!
见她举起酒杯,她点头一笑,却始终没有拿起酒杯,她款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完全不理会黎心梅跟黎雨萱那如蛇一般毒的目光。
“落落,哥哥真以你为傲!”黎夏墨见她回到位置上,脸上一片宠溺的神色。
“既然飞宇皇子没有异议,那么这次的笔试得胜者是……”
“如此盛会,居然让幽儿错过了,真是可惜。”一道暗含遗憾是声音自远方飘来。
接着有两道身影快速的飞掠而来。女的白衣飘飘,浑身散发出仙气。墨发三千只用了一直翠绿色的玉钗束缚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盛着诸多波澜,似是别人要对上她的眼睛就会被她吸引一般,另一男子白发苍苍,略显老态,自说是他夫人产下何悠扬便去了,他无能为力救她,抱着刚刚出世的女儿,一夜白发。
对于他这个女儿,何彻是格外的疼惜。
有不少人,看到了来人,禁不住发出惊呼,“天呐,是何神医!”
“对啊,那是何悠扬,是那对神医父女!”
“天呐,我还记得前年,萧王世子还对人家何姑娘求娶来着呢!这次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