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鲜血流出,她抽出两张纸巾随意地擦掉血迹。
她很爱黎从衍,所有的一切看似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除了她自己。
她自身就像是一个矛盾体,渴望得到他更多的爱,可她破不了心里的那道界线,所以,得的爱越多,她就越痛苦。
望向窗外的月亮,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想想她还真是犯贱呐!没关系,很快就都结束了。
假如此时,就算是一个对心理学毫无研究的人站在这里,都能清晰地看出她眼里的厌世。
不过应该没有人知道,南书衿厌恶的到底是这个世界。。。。。还是她自己。
南书衿在黎从衍的强硬要求下又休息了两天,然后就去了研究院,开始了长期“压榨”闫声的日子。
闫声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虽然他老师教给他很多知识,这让他很高兴,可闫声总有种错觉,他老师仿佛想一次性把所有东西都教给他。
闫声不在时,南书衿就自己搞研究,总的来说就是整天泡在研究院里。
黎从衍每天见不着她几次面,知道她忙,也就想办法让自己忙了起来,最起码不会一直想他女朋友了。
这一年就这么灰溜溜地过去了。
小年夜,黎从衍举办了演唱会,南书衿搞研究通了几次宵,特意在那天把时间空出来去看他的演唱会。
那晚,黎从衍站在舞台上,所有聚光灯都照向他,下面无数的人在呐喊,她们手中的荧光棒全都是在为他亮起,他是她们所有的人的光,是她们的太阳。
那一刻,南书衿突然感觉,他就应该这样,永远站在光之下,被鲜花和掌声包围,他值得世界上一切最好的东西,他也应该是这样。
那晚,一直纠缠她许久的问题突然就被解决,漆黑一片的眼眸中映出光,可惜那光不属于她本身。。。。。是她们的荧光棒。
大年三十,南书衿就回南家了,本来想带谢昭阳一起回去但怕她到那儿反而不自在,就作罢,而且她好像和季程晨已经有约了。
南书衿突然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她没啥事干就和南祈桉聊天。
南祈桉:“姐,我听于谌说上次钟夜楼那案子里有人被催眠了。
“嗯。”意料之中。
“对了姐,后来我看了相关报道,为什么协助破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