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救季程晨手腕受伤进了医院。
刚才梦境中的场景像狂风席卷她的脑海。
催眠被破解了。。。。
没关系,她可以继续演下去。
想到这个,南书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咔!”
开门声响起,南书衿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眸子里漆黑一片。
她机械般艰难抬头。
熟悉的身影闯入视野,她抓紧床单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神经如绷直的丝线断开。
“衍衍。”声音很低,带着些哭腔,还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简单两个字代替她讲述所有无法言说的委屈。
她没让自己哭出来,极力装作一个正常人,努力扯出笑容。
“手还疼吗?衿衿。”黎从衍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南书衿的手腕,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想要触碰,又不敢触碰。
看出他眼底的担忧,南书衿笑着安慰:“早就不疼了,我的错,让衍衍担心了。”
说完,她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拼命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轻轻地拍了拍黎从衍的手背。
但唇色愈加苍白直接揭穿了她可笑的谎言。
黎从衍刚想说什么,被一句惊讶的喊声打断。
“姐!你醒啦!”是南祈桉,后面还跟着谢昭阳和季程晨。
“嗯,我已经没事了。”南书衿笑着和她们打招呼,倒真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她的目光对上跟在后面的季程晨,他眼神闪躲,丢下一句“我去找医生”就转身先离开了。
南祈桉眼睛注视着南书衿的手腕,欲言又止。
南书衿轻笑一声,“桉桉,想说什么就说。”
南祈桉有些犹豫,缓缓开口:“姐,医生说你的手就算痊愈也会留下后遗症,这对你搞研究会不会有影响啊?”在她姐眼里,心理学可是和她姐夫占一样的地位。
南书衿勾唇一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左手用不了不还有右手嘛!耽搁不了写论文。”
“也是哈。”南祈桉点点头表示同意。
“书衿。”说话的是谢昭阳。
房间内的所以人都看向她。
声音平淡,但仔细听能发现隐藏的担心和试探,“你不能弹琴了。”
谢昭阳在国外经常看见她弹钢琴,她感受到过南书衿对弹钢琴这件事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