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楼上的流水声,南书衿耳尖这才泛起微红。
战术性拿起水杯,她好像对弟弟变成男朋友这件事突然就有了概念。
。。。。
南书衿开车去了研究院,她熟门熟路的自己走到研究室。
之前张瑞嘉给她发消息,他知道南书衿最近在写一篇叫“理性者的感情”的论文,就打算往她这儿塞个人。
美其名曰让她指导一下,其实说实话就是想让她收个徒。
因为她的老师是袁律州,研究院里能出个袁律州袁大教授学生的学生,说出去也光彩。
但说到底,她终究还是活在她老师的阴影下。
南书衿从张瑞嘉给她发的研究院里的种子选手对“关于心理学的认知”写的论文,让她从中选一篇。
今天那人会来她的研究室。
闫声兢兢业业地站在门外,深呼一口气,像是决心去赴死的战士。
他轻敲两下房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女声。
南书衿看清来人,默了默。
这个人不就是张瑞嘉口中那个没天赋的孩子吗!
世界好小。
闫声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瞧见南书衿打量的目光,满脸通红,仙女看他了!
!!!啊啊啊!
他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您,您好,我是闫声。”
看出闫声的紧张,南书衿轻笑,声音如夏日的微风:
“你好啊,闫声小同学,我叫南书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她顿了顿,对上闫声的目光,询问:“你想做我的学生吗?”
“想!”闫声用力点头,十分笃定地回答道。
南书衿秀眉微挑,声音轻快,虽是疑问,但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为什么啊?咱俩也差不了多少岁,你就不怕我没有资历,不会是个良师吗?”
闫声怔了怔,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语速缓慢而平静:
“您不会没有资历,我相信张院长的安排,如果说,我因为您的年纪,而就此否定您,这只会反映出我思想上的狭隘。”
南书衿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声音故意抽噎,示弱道:“唉,可是很多人都因为我的年纪说我狂妄自大诶,我明明不是那样的。”
闫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