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成了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会护着他,无需你交待。”
温容捏着那张薄纸,想了想,又说,“他要是以后想回来,还请王爷开恩。”
萧言锦问,“他不会是你在外头的私生子吧?”
“放……”温容想说放屁,“放”字冲出口,才想起面前站的是肃王,生生把“屁”字咽下去,“……心,我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萧言锦笑,“我看你这么舍不得,还以为是你儿子呢。”说完,一把将卖身契扯过来,打开看一眼,冲温容扬了扬,“多谢。”
温容,“……”堂堂王爷还带抢的,德性……
福伯亲自上了茶,温容却坐不住,跟萧言锦敷衍了两句就说要上茅房,他极需要一个单独和灯草说话的机会。
福伯说,“温公子,老奴领你去。”
温容忙摆手,“哪敢劳烦福伯,叫个小厮领路就成了。”说完推开门就喊,“灯草,领我去趟茅房。”
灯草应了一声,在前面领路。
萧言锦见他们走远,扫了一眼温容未动的茶,嘴边浮起一丝淡笑,一口水未喝就要上茅房,温公子这是着急了呀!
到了茅房,温容叫灯草,“进来说话。”
灯草面瘫着脸,“公子方便,要我进去做什么?”
“我不方便,咱俩说说话。”
“公子为何喜欢在茅房说话?不嫌有味么?”
温容,“……”
没办法,他四处看看无人,把灯草拉到树后头,“时间有限,咱们长话短说,快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
灯草,“王爷每日起来在书房里写字画画,中午吃了饭,歇个觉,然后去园子里散散,傍晚的时候,王爷在后院练剑,天黑了吃晚饭,看一会书,睡觉。”
“没了?”
“没了。”
“没听到他说什么?关于朝堂或是军队什么的?”
灯草想了半天,“有一句关于军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