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坐到床上,一直盯着禾谨舟,不发一语。
禾谨舟走近:“为什么这样看我?”
岳宴溪又盯着她看了一会,终于开口:“你今天那么累,不想早点休息?”
禾谨舟说:“过两天我要出差,没有其他时间。”可以遵守规划。
岳宴溪试探着继续问:“所以,你是觉得今晚要完成……任务?”
禾谨舟不说话,这几天总看岳宴溪一副想跟她说什么的模样,可着实很忙,没办法满足岳宴溪的任何要求,索性绕着道走。
岳宴溪见禾谨舟这副表情,将她的心思猜出个七七八八,忍不住笑出声来,而且很放肆。
禾谨舟嗔怪道:“笑什么?”
岳宴溪摇摇头:“只是我的谨舟太可爱,我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这分明是嘲笑,当别人听不出来么?
禾谨舟:“你说清楚。”
岳宴溪身子微微后仰,用手掌撑着床,“谨舟觉得我跟你待在一起,满脑子就想着那种事,所以非得跟我分床睡?”
禾谨舟:“我是怕你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岳宴溪:“谨舟这话虽有点自恋,但也是实话。”
禾谨舟见岳宴溪又这样不正经,不想废话,“上去睡觉。”
岳宴溪侧身往枕头上一躺,手支着头:“我还以为你叫我来还要做一些别的事,不只是睡觉。”
禾谨舟有点后悔,她不该总想着做个重承诺的人,就该一躲躲到临走之时,反正有段时间见不到,岳宴溪就算不满,也闹不到她面前。
可要有段时间见不到,她心中也有一些异样。
岳宴溪让开点位置,“谨舟快点上来,春宵苦短,得抓紧时间。”
禾谨舟不再理会岳宴溪不正经的话,躺上床,背对着那个讨厌的人。
岳宴溪帮禾谨舟盖上被子,从后面环住她。
有几天没有同床共枕,禾谨舟竟也有点怀念这样温暖柔软的感觉,头往后靠了靠,手无意识地覆上岳宴溪的手。
静静躺了许久。
“我们说说话,嗯?”岳宴溪开口。
禾谨舟闭着眼睛问:“想说什么?”
岳宴溪:“谨舟这么累还能想着我,我十分开心,不,百分千分开心。”
禾谨舟:“又说这些肉麻话。”
岳宴溪:“对着别人我可说不出来。”
禾谨舟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是舒畅的,但不会表现出来,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铺垫了一阵,岳宴溪终于切入正题:“那么谨舟今天说的‘一起’,的确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对吧?”
禾谨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岳总的脑子不是很聪明么?”
岳宴溪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为遵守承诺严守规划,才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