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的确是想让岳宴溪演一演那娇弱女人,大部分时候岳宴溪都像个老狐狸,她也很想看看老狐狸娇弱的时候会是何种模样。
可论起脸皮厚,实在比不得岳宴溪。
岳宴溪看出禾谨舟抹不开面子,没有拆穿,弯唇一笑,当即学着那上面的样子,跪到地毯上,两只手扶在禾谨舟腿侧,仰着头问:“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禾谨舟怎么都没想到岳宴溪任何准备都不用做,就能直接当着她的面跪下来,虽说与尊严无关,但享受惯了其他人仰望的身居高位的人,即便只是情趣,也不会甘于做弱势一方。
因着这一幕的冲击,她身体各处都有异样划过,也忘记惩罚岳宴溪的念头。
岳宴溪看漫画时还猜不出这种情形下,该叫什么才会让人感到兴奋,现在亲自实践起来,瞬时有了答案。
“主人。”
她此刻就像一个狐媚惑主的狐狸精,膝盖向两侧滑了几寸,整个人跪得更低。
按禾谨舟的性子,此刻就该直接叫停,甩门而去,留岳宴溪自己在这里乱来。
可脚粘在地上,怎么都无法挪动一步。
禾谨舟从不重色,如今却像个能被轻易诱惑的好欲之人,且隐隐有某种期待。
不仅期待此时此刻,还期待岳宴溪下一次又能有何种新把戏。
若是以前的她,定会觉得荒唐。
岳宴溪高高仰着下巴,唇角微勾,媚眼如酥:“还是你比较喜欢我叫你大王?”
平时的锋芒尽退,还真有几分妲己惑人时的娇弱柔媚。
禾谨舟半蹲下来,鬼使神差间,勾住岳宴溪领口的扣子,拉向自己。
岳宴溪双手环着禾谨舟的脖子,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柔弱女子,但一个漫长的吻过后,却攻守易势。
不论之前是主人还是君王,都被千年狐狸吃得骨头都没剩。
才同住一天,禾谨舟就坚决地要搬回自己的住所。
岳宴溪横眉怒指:“你堂堂禾总,怎么能出尔反尔?”
禾谨舟:“决策错误,及时纠正,才能避免更大的错。”
岳宴溪皱眉:“这就是你始乱终弃的理由?”
禾谨舟十分认真地说:“只是为了我们各自的身心健康,需要一份合理的规划,严格控制周期内某项共同活动的频次与时长,并且,必要时需要根据双方近期行程延期或取消。”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岳宴溪拎出重点词:“共同活动?频次?时长?要不要再写个日报周报啊!”
禾谨舟仿佛真的思索了一会,说:“我认为月报更合适。”
“……”
直白点翻译,就是最好一个月进行一次“浓情蜜意”的某项活动,还要提前做好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