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么多年,她就没见过几个人敢给禾谨舟送花,或许是因为之前禾总有家庭的缘故吧。
现在也宣布了离婚消息,可能有仰慕者觉得自己有机会了。
禾谨舟看着李秘书手里的那一大捧花,眉心微蹙,说:“先放着吧。”
“好的。”李秘书很惊讶,以往收到这种东西,大都是叫她直接丢掉。
李秘书出去后,禾谨舟拍了张图片,发给岳宴溪,问:“你送的?”
看品位,实在很难跟岳宴溪画上等号。
可除了她,又有谁会往办公室送花。
禾谨舟没有收到岳宴溪的回复,不过很快,就看到岳宴溪的人。
“我怎么可能送这种丑东西?而且这包装纸的颜色俗不可耐,谨舟用脚趾头想,都应该知道不可能是我。”岳宴溪毫不客气地上手将禾谨舟桌上的花拿走,没收。
禾谨舟:“你不用亲自来一趟。”
岳宴溪:“发生这样的大事,我当然要亲自来。”
禾谨舟开始后悔多此一举,不管是不是岳宴溪送的,就该直接扔了,也省去很多麻烦。
岳宴溪双眼微眯:“谨舟现在不会是在想,刚才就该早点毁尸灭迹,让我找不到证据吧?”
禾谨舟被猜中大半心思,颇不服气,唱反调说:“这是什么证据?不过是有无聊的人做了闲事。”
岳宴溪忽然叹了口气。
禾谨舟预感接下来不会是什么正经话。
果然,岳宴溪说:“如果这个人知道谨舟已经和我携手私奔过,一定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因为我这个人心眼小得很,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禾谨舟嗔道:“岳总是没有工作要做?”
岳宴溪:“工作与谨舟,孰轻孰重,还需要考虑吗?”
禾谨舟起身夺走岳宴溪手里的花,丢进垃圾桶,“现在可以回去了?”
岳宴溪眨眨眼,满眼惊讶:“谨舟竟连哄都不哄我一下?”
禾谨舟揪着岳宴溪的衣领,一直揪到办公室门口,“回去工作。”
岳宴溪被扔出门,却还很高兴得意,看着门上总裁办公室的牌子勾勾唇角。
逗这只河舟,好玩极了。
那花是岳宴溪送的不假,而且送来就是想看看禾谨舟会不会是这般反应。
跟猜想的竟也不差毫厘。
岳宴溪又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开门说:“其实,这束花的确是我送给谨舟的,丑是丑了点,也希望谨舟不要嫌弃。”
说完,自觉关上门。
禾谨舟看着已经在垃圾桶里的那束花,就那么放着也不是,亲自去捡起来也不可能,只得给岳宴溪发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