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岳总这次是要动真格的。
但也是那些人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动动笔写一篇不需要证伪的文章或许只要花费一顿茶的工夫,但泼在别人身上的脏水却不知多久才能洗清。
若只牵扯到岳总一个人,恐怕她都懒得理会。
孙特助说:“那之前和顾先生那个绯闻,是不是也一起做一下公关?”
“嗯。”岳宴溪说,“我的名声现在可不光是自己一个人的,万一禾总看到不开心,我也很难办。”
孙特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怎样的表情来配合老板这毫不遮掩的炫耀,得,他知道岳总在禾总那里的进展肯定是突飞猛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喝喜酒了。
“那岳总今年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发一份奖金?”孙特助说。
岳宴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聊起福利待遇了?”
孙特助:“我提前给您攒攒份子钱。”
岳宴溪:“你马上就不是我的特助了,奖金这事好像不归我管。”
孙特助一脸委屈:“都说伴君如伴虎,我没想到您居然也是这种翻脸无情的老板。”
岳宴溪思索片刻,说:“我很久没有跟祁总好好聊聊,帮我把她叫来。”
“……”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对了,还有一件事。”孙特助临走前说,“最近咱们的集团股价有一点异常,我怀疑是草稻基金开始出手了。”
“知道了。”岳宴溪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没把对面那些豺狼虎豹放在心上。
“行,那我走了。”
孙特助依依不舍地从岳总办公室出来,马上要走了,还真不太习惯,虽然还是在一个集团,但头顶上没有岳总帮他遮风挡雨,还有点空落落的。
虽说他比岳总还大几岁,但论任何方面的能力,他只能用望尘莫及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用一辈子,他可能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学习到的东西,是比几百万年薪还要有价值的财富。
不过好在岳总终于得偿所愿,没有白等那么多年。
孙特助在心里咂摸,岳总一跟禾总修成正果就把他调走,该不会是怕禾总吃醋吧?
不会不会,那不能够,老板们的格局应该不至于为他这么一个小特助吃醋。
事实上,岳宴溪还真有这方面的考量,当初选择孙特助,就是因为对方能帮她处理许多事,却又能保持合理的边界,而且家庭稳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但现在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要是还让孙特助总是将工作送到家里来,非常不便。
不过,她还有其他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