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禾谨舟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阳光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她也恍然惊觉,自己才30过,而不是七老八十,为何会觉得死气沉沉才是正常。
岳宴溪有些不满,说:“我跟谨舟说早上好,你不该回我些什么吗?”
禾谨舟放下手里的包,脱掉大衣,才说:“我可没有邀请岳总这么早就过来坐。”
“又叫我岳总。”岳宴溪叹口气,“既然你喜欢,那就叫吧,总比不理我冷着我要好。”
那表情像是受过什么天大的委屈。
禾谨舟说:“我看你不该叫岳宴溪。”
“这话怎么说?”岳宴溪问。
禾谨舟:“你应该叫岳演戏,不去演艺界,屈才。”
岳宴溪唇角微勾:“谨舟怎么讲起冷笑话了,是不是这两天有什么开心事?”
明知故问。
“有什么开心事?”禾谨舟说,“只要岳总不打扰我的工作,就该是很开心的事。”
岳宴溪走到禾谨舟面前,胳膊抱在身前,双眼微眯:“我记得原来谨舟很坦诚,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爱说谎?”
禾谨舟整理一下袖口,说:“等一下我还要开会,岳总还不回么?”
岳宴溪落寞地垂下眼:“既然这么不欢迎我,以后再不来就是。”
说完,转身向外缓步挪动。
“我没有说过不让你来的话。”禾谨舟终究还是开了口叫住她。
岳宴溪抿唇偷笑,转过头,表情又变得落寞,“有多想让我来?”
禾谨舟面色不自然地忽略这句提问,拿起手机往外走,“我是真的要开会。”
但经过岳宴溪旁边的时候,被一条胳膊拦住腰。
岳宴溪环住禾谨舟纤软的腰,对方今天穿着扣子很高的衬衫,而领子下面,藏着她昨晚留下的红色砂痕,也不止几天才能彻底消失。
一颗扣子都不解开,反倒有种禁欲的诱惑。
岳宴溪将禾谨舟紧紧箍在怀里,说:“秘书都还没来敲门,肯定还有点时间,我看你现在手头也没有什么工作。”
“你的脑子就是用在这些地方的?”禾谨舟明显感觉到,自昨晚起,岳宴溪胆子大了不少,但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万一又闹什么脾气,还要让她分神,更加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