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如此境遇。或许你得多亏了本可汗,将你的尸体留下……”
“我的……尸体?”司宁惊愕,这个疯子做了什么?
“是啊,阿姐。要去看看吗?”莫折赛罕笑得阴鸷,“所有的都是那么鲜活,只是你再也看不见从前的自己了。”
司宁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
直到她真的见到那个披着自己原来皮囊的女子后,才惊觉原来莫折赛罕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这女子定然在自己才死的时候,被莫折赛罕强迫进入前朝,趁机改朝换代。
而如今这女子死不瞑目,还被钉在圣教之上。
上面用北丹语写着“莫折司宁”四个字。
司宁恍若隔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皮囊,仿佛见证着自己的死亡,怪异又恐怖。
而原来那没有皮囊的尸体,也没有被安置,甚至被放在了长年冰封的山洞中,以北丹圣教的咒法镇压着。
看着那些画着奇奇怪怪纹路的纸,司宁不禁怀疑,是不是它们才让自己的灵魂逃出了这具身体,去到了天宣,遇到权璟之,最终在南夏找到了圣教的图腾。
司宁收拾了莫折赛罕留下的所有东西,将图腾归于圣教,只是北丹再也不需要圣母,而权利也逐渐从圣教和可汗两分北丹,到回归于司宁手中。
从将国运寄托于虚无的圣教,到如今的事在人为,北丹民众愈发依靠自己的双手来抵抗外敌,增强国力。
而北丹的政变再次让其他国家为之色变,一块到嘴的肥ròu飞了,谁不心疼。
只是见识了司宁的实力之后,都不敢轻举妄动。以至于有人道,北丹只有在女人手中才能繁盛。
而北丹也终于在政变半月后,放声道:自此北丹不再是天宣的附属,不再对天宣进行朝贡。
然而,北丹和南夏相隔太远,对此权璟之很是恼火。
“阿宁,这可如何是好?”
司宁手上动作一顿,轻声道:“权璟之,你当初来北方,应当不只是为了我吧?”
权璟之轻咳两声,“自然是为了……唔!”
他捂着胸口,司宁收回手,淡淡笑道:“你也在寻找北丹图腾,若能找到便可以用北丹稳固南夏。所以这就是你会去桑古的原因。”
“阿宁,我……”
“你醒了之后,在南夏发现了图腾的下落,首要之急便是趁着北丹在四处惹火,引发众怒的时候,夺下北丹。至于我嘛……”
司宁笑得明艳,让权璟之心中一颤,“阿宁,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