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璟之后知后觉,笑得有几分憨傻,“阿宁,你很美。”
被这么直白,又是自己的新郎,饶是司宁也红了脸,“你,你快擦一擦。”
她则是转身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然而方才自己迫不及待想看的东西就突然出现在眼前。
一面墙的兵器,司宁眼中放光。
忍不住上去触摸,都是极好的材质打造的。
甚至有些古老有名的兵器,她都搜罗不到的,此刻摆了整面墙。
“太好了,”司宁抚摸着闪着han光的刀刃,“太好了。”
司宁的喜悦无以言表,然而最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兵器旁一簇又一簇的繁花。
鲜红的刺玫,蔷薇,还有花枝轻颤的桃花……
“哪有人这么做的。”司宁喃喃道。
兵器的冷硬,鲜花的柔嫩。
分明是天差地别的事物,如今却在这里显得那么相得益彰。
权璟之上前,在她身边轻声道,“你喜欢兵器,我想送你花。就只能如此送了。”
司宁抬头笑着看他。
权璟之继续道:“阿宁,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
从未有人如此说过,司宁一愣,随即摇头一笑,“在我身边或者永远这样的话,等你做到了再告诉我。”
所有做不到的承诺,只会变成难以愈合的疤。
“不过……”司宁狡黠一笑,抬手勾住权璟之的脖颈,垫脚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我很喜欢,夫君。”
夫君?
这两个字直接挑起了权璟之心中的火,他盯着司宁沉声道:“方才,唤我什么?”
“夫君。或者你喜欢其他的,相公?哎!权璟之!”
司宁被一把抱起,瞪大了眼睛。
权璟之眼中欲火燃烧,“夫君还是相公,什么都好。夫人,春宵苦短。”
说着便向挂上了红绸的玉笙居走去。
……
天光大亮,司宁看着还在一旁沉睡的权璟之,气不打一出来。
忍着腰肢的酸痛,一脚踢过去。
权璟之满脸迷茫地从地上爬起来,抓着一起滚下来一半的被子,颇为狼狈道:“阿宁,怎么了?”
司宁黑着脸,指着外面,“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昨夜让你停下,你耳朵聋了?!”
权璟之笑得春情荡漾,“阿宁,情难自禁。”
司宁可不惯着他,俯身揪起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