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但现在他还是打定主意不说。
“没事。”陆伶见问不出,便也不出声了。
花承泽思考再三,决定再去跟齐清扬见一面。
通过都督府的门房,二人约在了京城最繁华一条街上的酒肆里。
“国公考虑得如何了?”
齐清扬是带着军令的,花承泽助功是这件事成功的关键所在。
“都督,我大哥真的有谋反之嫌吗?”花承泽希望这不是真的,这样他就不用阳奉阴违。
“国公,这件事刑部查已属实,再无翻案的可能。”齐清扬暗戳戳的睨了他一眼,“你只要证明镇国公曾与一个北蒙人有来往即可,无须你做其他任何事。”
花承泽感觉此事似乎再无希望,他决定自救。
“既如此,一切都听都督吩咐。”
他按齐清扬的指点,在一份证辞上署名画押,齐清扬捋着胡须微笑点头,而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两人在酒肆直喝到二更天,才散去。
花承泽告别齐清扬便回府了,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甚至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福是祸。
翌日清晨,花颜琛早早起床,准备出门去打探一下事情的虚实。
只是他还未出府,便见镇国公府被层层包围,重兵把守,连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第十七章被捕
“母亲,府门外已被重重包围,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什么也做不了。”
花颜琛忧心忡忡地来到屋内,对正跪在菩萨面前念念有词的岑允茹说,岑允茹只顿了一下又继续念诵佛经。
见惯了母亲的忍耐和不争,花颜琛并不感到意外。
“走吧,去你大伯那里看一下。”
花颜琛剑眉深锁,深呼一口气,只得跟上,现在整个镇国公府就像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想看看花承泽会怎么做。
他们到花承泽屋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府内的人,花颜琛更加不悦,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想和他们一起商量对策。
陆伶一见他们二人进来,便阴阳怪气起来,“好好的镇国公府,竟被人说谋反,我们大门不出二步不迈,如何谋反?就算谋反也不是我们。”
“娘说得是,我们都是被叔父牵连的。”现镇国公夫人的三女儿一脸嫌弃的说。
“谁说不是呢……”
“这可如何是好。”
人群中不少人附和,岑允茹脸色很不好看,花颜琛不觉深呼吸,嘴唇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