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男人半坐在床上,修长的腿一条伸得笔直,一条弯曲着,穿着一件灰褐色的夹克外套,五官的凌厉感在这个表情上淡的几乎要看不见,撒娇的模样压根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
男人的眼眸里面没有什么星辰大海,只有一个她,眸中的深情要命地让她心动。
如同三乙基铝遇到空气一触即燃一般,仿佛是有一种暗示,两人的眼神交融在了一起,男人将女人搂在怀里面,按捺住眼底滚上来的暗色,温柔地吻着怀中的爱人,唇齿间薄荷清冽的香气没有让男人醒神,反而掉落这欲海更深。
“爸,你好歹也留下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要去京大接你妈。”
闻言,沈榆愣了一下,她都忘了岑挽卿也是在京市,侧目看向站在身边的吕砚,看对方的神情和她一样,也忘了这件事。
沈韫并不在意这件事,也不会掺和老婆和孩子之间的事,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没有谁离不了谁,“好了,我要走了,你们把我外孙女外孙给照顾好,还有你,把我女儿照顾好。”
后面那句话明显是对吕砚说的。
说完,沈韫就上了车。
沈榆看着又一辆豪车,不得不感叹她爸是真的贵,这才来半天就坐上了豪车,人脉得有多广。
看着站在一边犯困的孩子,沈榆揉了揉大儿子的头,“走吧,咱们进去吃饭。”
傍晚的京大来来往往的学生脸上洋溢着朝气的笑容,两两并肩而行谈笑风生,郁郁葱葱的大树下藏匿着恋人间的窃窃私语,天边的彩霞给整个学校笼罩了一层浪漫的色彩。
门口一辆汽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这个年代能开四个轮子的车都不是一般人。
沈韫起初是坐在车里面等着岑挽卿的,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为了不错过岑挽卿才下了车,然而等他下了车发现这才是麻烦的开始,年轻的长相带来的困扰在此时此刻显得更加明显。
这个年代的人内敛但又直白地真诚,不少女学生被沈韫那出色的外貌给吸引了目光,有些在附近踌躇,有些则大着胆鼓起勇气走到沈韫面前,询问沈韫的婚姻状况,在得知对方已经有家室的时候遗憾离开。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倚在车前,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浑身被烟草的味道缭绕着,有些心不在焉地拒绝着面前的短发女同学,目光触及到不远处那个模糊的身影,沈韫立马掐灭了烟,绅士地对女同学说了声“抱歉”,大步朝那个身影走过去。
岑挽卿前几天就收到了沈韫的来信,今天特意早早结束了研究出来实验室。
在远处她一眼就认出来门口的男人是沈韫,曾经在德国也是这样,沈韫早早就在实验室外那条路等着她出门,就连被很多女人搭讪的环节都是一样的。
这个男人好像都不会老。
“你来了。”
“恩,”沈韫微微低着头注视着挽着发髻的女人,目光缱绻,“我们走吧。”
岑挽卿呆呆地看着握着她手的那只宽大的手,两只对戒交叠在一起,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从中流出,触动了她的心。
他们重逢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她的沈韫回来了。
岑挽卿在京大很有名,不仅是因为她那一串优秀的履历,还因为那优越的外在条件,没有人看到这样一个长相的人会认为她是一个中年女人,她的气质就好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花,令大部分的男人都为之心动。
在知道他们的岑老师的真实年纪的时候,不少男性老师和学生们的心碎了一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也因此,看到岑挽卿和一个男人牵着手走了出去,引起了路过所有学生的侧目。
就连不是岑挽卿教的学生路过都要跟她打个招呼
第230章我生了个爹出来?
沈榆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女儿的哭声,还没等她起床去看,就见吕砚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奶瓶,似乎没有注意到她醒了熟练地给糖糖喂着奶。
而她就那样支着头看着正当着奶爸一脸温情的男人。
等到吕砚把女儿放下她才出了声,“阿砚。”
听到声音吕砚侧头看过去,心爱的人一头海藻般的发丝,在光晕之下增添了万种风情。
奇怪,为什么别人都说老夫老妻,七年之痒,而他每时每分都在为她心动。
吕砚走到床边,将爱人的发丝给撩到一边,虔诚地吻上了爱人的眉心,“再睡会?”
“恩~不睡了,”沈榆摇摇头,轻轻吻上了男人的下巴,“孩子们呢?”
“在外面玩,南瓜的学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