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死不承认:【呵呵,不正经的是你吧!】
他又回:【23,怎么了】
23啊……那没事了。
李止空回了他一个擦汗的豆豆小人,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在家呢吧,快下楼。】
陆渊:【?】
“你妈妈……莫非叫李茗兰?”王女士掐算完了,抬起头来看向李止空。
李止空麻木地点点头。
看来,虽然他和陆渣渣不是亲兄弟,但陆渣渣的妈当年却绝对喜欢过他的神仙爹……造孽啊!
他要不要看在老一辈已经够蛋疼的份儿上,放陆渣渣一马?
正自犹豫不决,却听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渊那张明显萎靡不振的帅脸透过栏杆望下来,神色极其震惊:“你怎么来了?”
李止空也作惊讶状:“我怎么来了?你忘啦?我们明明约的今天啊!你说要请我做家教,诺,我画板都带来了!”
陆渊给他气的心梗,真会编啊,小骗子!谁说请你做家教了!
李止空眼睛眯了眯,里面溢满了威胁的光:我劝你识相一点哦,敢拆我的台你死定了
陆渊没办法,只能憋屈认了自己老年痴呆:“哦,对对,是约好了……”
“算了,没关系,也怪我来之前没确认一下,”李止空茶香四溢地笑了笑,“陆少你是病了吗?看着脸色好差的样子。”
何止是好差,简直非常差!陆渣渣怎么回事啊!这都马上三天了,依然一副身体亏空弹尽粮绝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犯罪啊!
作为一个丧尽天良的兔子精,他几经艰难,才决定与浪出花儿来的祖宗们决裂,要做一个专一、本分、名声洁白无暇、一生无愧于人的新时代好兔子精……挑了又挑,挑中陆渣渣来当此重任!可惜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才一晚就报废了?
此时李止空选择性地遗忘了,一晚是一晚,但一晚四五个钟头的持续性输出,陆大少能撑下来,已经算天赋异禀了。
他之所以到今天还脸色发青,主要是因为太作,回来不好好养着,洗什么冷水澡啊,看,更严重了吧。
李止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嘴上是在关心,但多少未尽之意流转在眼波之中,你好弱你好弱你好弱……陆大少多聪明的人啊,站他对面全盘接收了,一时间气的黑云缭绕,脸色青中带紫紫中泛白,若不是顾忌着这么多人在,直恨不得把这只色兔子按住打一顿屁股得了!
事关男人尊严,绝对不能轻侮。
王女士坐在俩人的侧后方,加上心事重重,所以没留意到他们间气氛有什么不对,回过神来下意识便插话道:“对对对,陆渊这几天身体不好,你看家教什么的,能不能过几天再说?而且学画……儿子你不是最讨厌画画吗?小时候妈妈请欧老那么厉害的画家教你,你都不肯学……现在你多忙啊,不然还是算了吧?”
陆渊硬邦邦地顶了一句:“谁说我身体不好,我身体好得很。你们接着忙吧,你来跟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