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原因是她要出一趟短途远门参加白事。
而事实是,她与那梁氏房事过频,让梁氏动了胎气,想留在家中陪陪梁氏。
他处死了一个慌慌张张碰到他手背的内侍,和两个从院墙后面嘻笑跑过,打扰了他赏月的宫女,并准了一道连坐刑罚,将一百八十九口人斩杀在了闹市之中。
第二天一下朝,他吩咐轿子不必送到寝宫,他换下龙袍,大步去往慈宁宫,陪太后用早膳,并随其到御花园赏景,等着那顶轿子出现。
出现了。
他不动声色走上桥,站在制高点看着那顶轿子一摇一晃地过来。
窗幔被从里轻轻挑起,他侧开脸,将视线投向桥外。
身后是太后与他两个妃子热闹的交谈声,但他偏偏能听到一丈外的假山后方,那人对轿夫温和谦逊的“落”“有劳师傅”。
他暗暗屏息。
光听这咬字,他就敏感地发觉她变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迎向她的目光,想从她眼中看到熟悉的东西。
没想到,他看到她在打量襄嫔,且不止一次,眼睛一直在往她身上瞟。
他知道她为何喜欢襄嫔,因为她和梁氏一样圆润丰满。
他早就好奇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所以他留下了襄嫔,他还想过,她若真的喜欢,他可以送给她。
没想到,她反而嫉妒他和襄嫔亲密。
他几乎被欣喜冲昏了脑,迅速将惹她不快的襄嫔扭断了脖子。
四周终于安静了,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人。
他看着她如同小麋鹿般,惊慌扑动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
她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她不应该感到害怕,她应该知道,他对她已经够有耐心,够克制了。
他低声问她:“真如此有效吗?”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皇上说什么?”
他看进她眼里,细细看着她的每一个微动作和微表情,再次确认,此时的白术,就是他认识的那个白术。
他兴奋地吸了口气,发现自己的呼吸声都是颤抖的。
他直直走向她,脚步很轻很慢,生怕将她吓跑了般,停在了她跟前半尺之外。
张了张嘴,尽量用平淡的声音对她道:“朕在说,白太医的新研成果……”一缕勾人的香气蓦然占领他的呼吸。
他喉结滑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终是忍不住迅速向她走近,轻轻捧过她的头,侧脸低唇探到她的鬓边,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气。
棉棉感觉到他温柔小心的手,可他这声深嗅却邪恶之极,让她不由打了个颤,热浪自颈侧迅速往上蔓延。
他为何那么喜欢闻白术的味道。
东方持看到了她颊上的红光,以及低垂的眸中交错着迷离和不安的光点,嘴角一扬,喉咙滚出两声得意的笑,一颗尖尖的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轻轻捧着她的手指,在细细地摩挲着她的皮肤,嘴唇也再次落下,眷恋地摩挲她的眼角眉梢,说悄悄话般对她说。
“朕想给你看看……”
她羽睫颤了颤,朝他抬起。
他捧起她的脸,把他潮湿的嘴唇触上她小巧的耳廊,张唇往里低低道:“看看朕的身体……需不需要提升肾气……”
他听见了她轻抽了口气,扭开头躲避他的嘴,可她不可能躲的掉,他已经在贪婪地舔着她小巧而流畅的下颚骨。
她揪住他的衣襟,虚虚靠在他怀中支撑自己,向他抬起迷离的眼睛,摇摇头推拒:“皇上,这里不合适……”
“朕想起了一个好地方……”
他拉起她的手,带她穿过假山,穿过花丛,来到树丛后面放置的那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