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面对问魈这张脸,她就忍不住看多两眼,看多了两眼,就又想起‘他’亲吻她的模样。
虽然只是亲吻拥抱,却令她体会到许久不曾有的悸动。
难道是因为禁忌的原因?碰了绝对不能碰的男人,所以感觉上比较强烈?
棉棉仰头长叹一声。
或许是问魈的颜太合她胃口了吧……
要不,回去找司奂,让他变成问魈给她彻底解个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棉棉脸顿时火辣辣的烫。
艹,她堕落了。
居然为个书中男人这么败坏海王的操守。
她得立即打住。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还有任务没完成。
棉棉慢慢往暗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注意后头动静。
刚才和刘蘅离开宴席没一会儿,她就发现有个太监跟踪他们。
不必多说,定是东方持身边那位。
没错,她是故意引他到这儿来的,这是书中很重要的情节:
东方持在宴席上见到了阔别六年的白术,跟踪过来,趁白术单独之时出现,请求她回到他身边,被白术委婉拒绝,他不依不饶,刘蘅出现,霸气地将白术带走。接着东方持便会心理扭曲,记恨刘蘅,开始玩命夺嫡,让刘蘅俯首称臣。
从东方持十岁那时到现在,她做的都很不错,除了那段时间对小东方持好得有点过头,把人撩到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外,其他完成度都很高。
所以她现在很放心。
东方持定已被思念弄得挠心挠肺,伤心欲绝。他一定会来的。
然而,一个时辰后,挠心挠肺的变成了棉棉自己。她在这片地方徘徊了好久,打了不知多少个哈欠,别说东方持,鬼影都没见着。
棉棉找了块石头,累极地坐下,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的夜空,长叹一声。
难道真如刘蘅说的,她太高估自己了,人家东方持早不稀罕她了?
说起来,她刚才在正殿宴席演得太投入,一次也没把目光放到东方持那边,以至于都没看他如今长什么样了。
虽然他是个反派,但是,小时候的他还是很无辜的。
他那双湿漉漉的鹿眼,也曾灼热过她。
棉棉仰靠在石头上,双手垂在两侧,眼皮渐渐沉重,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双脚无声地来到了她跟前。
那人缓缓绕过来,在她身边蹲下,然后探手,解开了她的一颗领扣,削葱般修长的玉手,轻轻地没入了里面……
石头上沉睡的棉棉皱了皱眉,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薄唇微张,无意识地吐出两口呼吸,都被半寸之外,一只悬空等待在那儿的唇鼻,贪婪地深深吸了过去。
吸过去的时候,那人的嘴唇眼见地迅速艳红充血,那半阖着注视她的眼睛,如饮醉了般,晃漾出一圈接一圈的迷离盈漾,撑在她身侧的手,难耐地揪住了地上的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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