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只好起身,买其他人讽刺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回到关雎宫后,夏離立马解下狐裘,来到火炉旁烤了烤手,外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冷。
等把身子烤暖了后,夏離才让人把白婕妤叫进来。
一扫这内殿中的不凡摆设布置,白婕妤就想象的到这位贵妃有多受宠,一时间越加后悔起来。
“娘娘恕罪,嫔妾再也不敢了!”白婕妤老实的跪倒在地,面上惶恐不已。
红露等人都不由讽刺的看了她眼,这种人还敢跟她们主子抢皇上,真是不自量力!
夏離半靠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手里抱着汤婆子,目光懒懒的扫了她眼,“白婕妤这是做什么?本宫不过找你来聊聊天,怎么你还跪下了?而且,好端端的怎么认罪了?”
说完,那白婕妤更加忐忑不安的跪在了那,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小脸更是苍白如纸。
夏離唇角一勾,声音开始变得微凉,“听说白婕妤吟诗作对自有一手,大雪夜的还在外面赏花作诗,本宫欣赏不已,特来找你讨教讨教。”,!
开朕。”萧烬认真的看着她,面上已然带着些严肃。
夏離压抑住内心的复杂的情绪,认真的点点头。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萧烬就把这块玉佩给了瑄儿,难道那个时候就有立他做太子之心?
难怪高长禄那时一副吃惊的模样,虽说知道那玉佩不简单,夏離却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作用,不过如今后宫相安无事,那块玉佩应该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当然,离别在即,这一夜,自然又是春意浓浓……
若是夏日,去西北来回或许只要十天,可如今大雪连绵不断,许多路都被封死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为了不耽误灾情,所以萧烬走的很快。
离开的那一日,自然是下着鹅毛大雪,百官送行,就连夏離也跟着安皇后把队伍送离了皇宫,直到那个队伍没了影子,大家才返程回去。
“唉,这该死的老天,真是害惨了那些百姓。”安皇后叹口气,华丽的狐裘上布满了飘雪。
走在湿滑的城墙上,夏離回头看了眼离去的队伍,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这皇上不在宫里,没人给她撑腰,她倒有些不习惯。
“皇上是个好皇上,也是百姓之福。”夏離眨眨眼眼,看着漫天飞舞的飘雪不禁有些感性。
抬眼望去,这片皇城中全是一片白茫茫,再华丽大气的宫宇也被掩盖在这片雪地之中,一些太监正在主要宫道上铲雪,至少让宫妃们可以正常通行。
不知是想到什么,夏離不由回头望去,一眼就从跟着送行的嫔妃中找到了那抹身影,“本宫无聊,不知白婕妤可否去本宫那里坐坐?”
清淡的女声犹如冰锤般,让白婕妤冷的打了个哆嗦,她裹紧裹紧狐裘,精致的小脸微微一低,“嫔妾……宫里还有事,怕是……”
“本宫叫你去坐坐,你却推三阻四,难道本宫还会吃了你不成!”夏離停下脚步,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停下了脚步,异样的眼神在白婕妤身上打量,此时大家也忘了寒冷,都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就是啊,贵妃娘娘请你过去坐坐,怎么白婕妤还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是看不起贵妃娘娘?”一个好事的贵嫔不屑道。
白婕妤脸色一白,立马跪倒在雪地上,恭声道:“嫔妾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既然是贵妃娘娘的吩咐,嫔妾岂敢不从。”
飘雪一片片落在白婕妤的头顶,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热闹,安皇后也没有出声,反正她也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婕妤去开罪夏離。
目光一扫,夏離慢慢转身,由红露拍了拍身上的落雪,这才迈步往前走去,“既然如此,那白婕妤就跟上吧。”
知道这一趟必定是鸿门宴,白婕妤也后悔起那夜为何要堵住皇上,不仅人没请来,反而开罪了贵妃,真是得不偿失!
无奈,她只好起身,买其他人讽刺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回到关雎宫后,夏離立马解下狐裘,来到火炉旁烤了烤手,外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冷。
等把身子烤暖了后,夏離才让人把白婕妤叫进来。
一扫这内殿中的不凡摆设布置,白婕妤就想象的到这位贵妃有多受宠,一时间越加后悔起来。
“娘娘恕罪,嫔妾再也不敢了!”白婕妤老实的跪倒在地,面上惶恐不已。
红露等人都不由讽刺的看了她眼,这种人还敢跟她们主子抢皇上,真是不自量力!
夏離半靠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手里抱着汤婆子,目光懒懒的扫了她眼,“白婕妤这是做什么?本宫不过找你来聊聊天,怎么你还跪下了?而且,好端端的怎么认罪了?”
说完,那白婕妤更加忐忑不安的跪在了那,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小脸更是苍白如纸。
夏離唇角一勾,声音开始变得微凉,“听说白婕妤吟诗作对自有一手,大雪夜的还在外面赏花作诗,本宫欣赏不已,特来找你讨教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