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年这雪下得可真大,奴婢老家那里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人。”雪儿轻叹一声,眉宇间可见忧愁。
炭火将屋里烧的极暖,看着她们绣的花栩栩如生,再看自己这歪歪扭扭的模样,夏離还是放弃了这件事,而是带着瑄儿玩耍起来。
“我曾听皇上说过,西北方那里不知道冻死了多少了,大雪把路都给封死了,不过皇上也拨了灾款下去,想来不日就能解除危机。”夏離说着便牵着萧瑄来到梳妆台前,在小抽屉里拿过几个荷包来。
“这赈灾款有什么用,最后必定会流入那些贪官狗贼的肚子里去。”红露摇摇头,愤慨的绣着手里的花,把那布当成贪官一样扎下去。
“你倒是看的通透。”夏離轻笑一声,随即又牵着萧瑄来到几人身旁,嗲声道:“来,瑄儿,把红包给几位姑姑。”
萧瑄手里抱着几个荷包,眼珠子转悠一圈,最后便拿过一个给最近的紫心,“你的……”
小奶音听的紫心好笑不已,连忙接过红包福身道:“谢谢小主子赏赐。”
夏離笑了笑,“瑄儿告诉姑姑,不用谢。”
萧瑄不解的眨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蟹蟹……”
“母妃是说不用谢。”夏離被气笑了,其余几人也都被逗笑了。
接着萧瑄便把红包给了红露雪儿两人,三人的份量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偏颇,只是几人跟着夏離久了,不知道得了多少赏赐,但这荷包里的份量依旧让她们心动不已。
对于自己人,夏離从不会小气,毕竟留着这么多钱她也没地方花。
这晚的大雪依旧下了一整夜,次日夏離都不想去给皇后请安了,最后还是编了个借口,说她昨夜受了风寒,这才让人去回禀皇后。
这么冷的天,她都不想起床,要不是萧瑄在那里闹腾找她玩,夏離真的可能在床上躺一天。
好不容易起床,就见红露急匆匆的跑起来,气喘吁吁道:“主子,听闻皇上今日早朝大发雷霆,把柳家其他子弟的官职都停了!”
“喔?这是为何?”夏離抱着汤婆子,半靠在软榻上,身上还压着一个不安分的萧瑄,害的她连书都看不进。
“还不是因为这次赈灾款的事,本来是由那柳贵妃的哥哥押运,谁知道最后根本没有用来赈灾,官银不翼而飞,皇上得到消息后,自然是大怒,立马把柳家其他人的官职给停了,而且还都得接受刑部的调查。”红露一脸唏嘘的模样,“皇上对于这次的事格外重视,还说要亲自去灾区看看呢!”,!
家也跌出了一流世家,但他依旧格外嚣张,不知道凭的是什么底气。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不好作声,还是那陈太傅出来做和事佬,“今天除夕,都少说两句,皇上可还在上面呢。”
话落,那柳大人只是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芒,目光阴冷的扫了眼上面的人,随即回头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夏侯爷也不与他计较,只是继续与周围的人说笑起来。
再看上面的萧烬不知在与安皇后说着什么,最后还主动把萧瑄抱在了怀里,自己逗弄起来。
底下的妃嫔只得目光哀怨的看着皇上,期望他能抬头看自己一眼,然而,这不过是她们的奢望而已。
陈妃也带了四皇子过来,不过她也不嫉妒,而是很平静的给四皇子喂食,就只有皇贵妃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她没有带大皇子过来,因为大皇子还在被她勒令在宫里念书,都说笨鸟先飞,怎么也不能落人一劫。
除夕宴后,萧烬还是没有打破祖制,依旧歇在了皇后宫里。
今夜要守岁,夏離也照顾了红露几个人窝在房里绣花,虽然她绣的不好,可聊胜于无?
“唉,今年这雪下得可真大,奴婢老家那里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人。”雪儿轻叹一声,眉宇间可见忧愁。
炭火将屋里烧的极暖,看着她们绣的花栩栩如生,再看自己这歪歪扭扭的模样,夏離还是放弃了这件事,而是带着瑄儿玩耍起来。
“我曾听皇上说过,西北方那里不知道冻死了多少了,大雪把路都给封死了,不过皇上也拨了灾款下去,想来不日就能解除危机。”夏離说着便牵着萧瑄来到梳妆台前,在小抽屉里拿过几个荷包来。
“这赈灾款有什么用,最后必定会流入那些贪官狗贼的肚子里去。”红露摇摇头,愤慨的绣着手里的花,把那布当成贪官一样扎下去。
“你倒是看的通透。”夏離轻笑一声,随即又牵着萧瑄来到几人身旁,嗲声道:“来,瑄儿,把红包给几位姑姑。”
萧瑄手里抱着几个荷包,眼珠子转悠一圈,最后便拿过一个给最近的紫心,“你的……”
小奶音听的紫心好笑不已,连忙接过红包福身道:“谢谢小主子赏赐。”
夏離笑了笑,“瑄儿告诉姑姑,不用谢。”
萧瑄不解的眨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