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容巨明白,要扳倒闵迟现在是最佳时机,一旦等他成为王上的左膀右臂,再想着动手就迟了,这桩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促成,此时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不过他自有办法从旁煽动,“听说闵郎中是鬼谷子弟子,最擅长兵法,先王费劲心思将他留在魏国,想必其才堪比庞涓孙膑。事关大魏能臣,是不能草率。”
“若是你不提这茬,寡人竟忘记了闵子缓精通兵法。”魏赫被提起兴致,“既然如此,父王为何令他做文官?”
容巨装作沉思,片刻亦十分不解的道,“先王高瞻远瞩,臣实在难以揣测其中深意。”
魏赫心里疑惑更深,当初父王是硬从卫侯手里将闵子缓与宋怀瑾夺到魏国来,宋怀瑾早与秦人有勾结,因此有秦人祝他离魏入秦,那么闵子缓是否真心愿意留在魏国?若是甘心为魏国效力,为何父王一直把他按在身边不给武职?
本就已经有几分猜疑的魏赫,越来越觉得不安,竟是连续十余日辗转难眠。
魏国距离卫国不远,派去查证的人终于将消息送返大梁。
若真如徐长宁揭发的那样,闵迟能利用杜氏的力量,说明两人不是一般的交情,然而信上却说,闵迟在卫国时爱好交游,与许多权贵、商贾或多或少都有些往来,杜衡只是其中之一,不能确定有多么深的交情。
认识,但不能确定两人交情如何。
这消息有和没有差不多!魏赫立即下令要求再查。
“王上,丞相求见。”内侍通报。
魏赫将竹简放到一边,道,“请他进来。”
少顷,惠施快步入殿,拱手施了一礼,不等魏赫说话,便道,“王上,秦国又派了五万精兵,宋怀瑾为主将,正奔赴战场。”
“不过五万人,竟让丞相失态?”魏赫道。
惠施微微躬身,“臣一时情急,望王上恕罪。这五万人马是秦国秘密训练的新兵,秦国从墨家那里得了一副轻型连发弩,万一这批新军使用此兵器,以一敌百,实在可怖。”rs,!
,不至于荡儿成了一根独苗。宗室嫡系血脉有了保障,他对列祖列宗也算有了交代。
是夜,缀着繁星的夜空如海。
大梁城内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竟如白日。
魏赫登上最宫中最高的楼阁,便能够遥望那些以往触手可及的热闹,聊慰寂寞。
可是今日他却没有心情观景,容巨递上来的一卷揭发闵迟弑君的竹简,令他倍感震惊。
“一面之词。”魏赫放下竹简,出言打破沉闷的寂静。
容巨道,“臣亦不信,不过兹事体大,臣不敢隐瞒。”
他隐瞒了徐长宁亲自求见的事实,只告诉魏赫,不知是谁秘密将这份竹简送到了他的案上。
“落款上写的是徐长宁,倘若揭发此事的人真是他,不如找他来与闵郎中对质?”容巨建议道。
魏赫摇头,“他有什么理由弑君?眼下闵子缓说徐长宁是秦国斥候,徐长宁揭发闵子缓叛公子嗣并弑君,孰真孰假?既不能确定徐长宁的身份,他说的话又岂能相信?”
容巨赞同道,“还是我王思虑周全,那……此事就这样放过去?”
魏赫心中犹疑,打算秘密派人是查证这份竹简中揭发的内容,“先搁置吧。”
“喏。”容巨明白,要扳倒闵迟现在是最佳时机,一旦等他成为王上的左膀右臂,再想着动手就迟了,这桩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促成,此时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不过他自有办法从旁煽动,“听说闵郎中是鬼谷子弟子,最擅长兵法,先王费劲心思将他留在魏国,想必其才堪比庞涓孙膑。事关大魏能臣,是不能草率。”
“若是你不提这茬,寡人竟忘记了闵子缓精通兵法。”魏赫被提起兴致,“既然如此,父王为何令他做文官?”
容巨装作沉思,片刻亦十分不解的道,“先王高瞻远瞩,臣实在难以揣测其中深意。”
魏赫心里疑惑更深,当初父王是硬从卫侯手里将闵子缓与宋怀瑾夺到魏国来,宋怀瑾早与秦人有勾结,因此有秦人祝他离魏入秦,那么闵子缓是否真心愿意留在魏国?若是甘心为魏国效力,为何父王一直把他按在身边不给武职?
本就已经有几分猜疑的魏赫,越来越觉得不安,竟是连续十余日辗转难眠。
魏国距离卫国不远,派去查证的人终于将消息送返大梁。
若真如徐长宁揭发的那样,闵迟能利用杜氏的力量,说明两人不是一般的交情,然而信上却说,闵迟在卫国时爱好交游,与许多权贵、商贾或多或少都有些往来,杜衡只是其中之一,不能确定有多么深的交情。
认识,但不能确定两人交情如何。
这消息有和没有差不多!魏赫立即下令要求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