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名声传出去,以后别国岂肯用他?
“那份密函……”容巨迟疑道。
徐长宁道,“实在可笑,相信您也见过那份‘密函’,上面的字迹是否与今日相同?那分明是我自己的字迹!其余证据已被毁尽,信不信皆由你。”
容巨觉得徐长宁说的有道理,徐长宁来找他不说别的事情,只对闵迟恨之入骨,闵迟未见有多大的作为,倘若徐长宁真是秦国细作,除去公孙衍岂不更有利?
何况,毕竟说公子嗣害死先王颇有可疑之处,令人最费解的是,他下手之后兵变的安排没有跟上,是失误,抑或,徐长宁说的是真相?
另外怎么处置徐长宁还真是令人头疼,放了吧,如何指正闵迟?留着吧,万一被人告一个通敌怎么办?
“你且离去吧。”容巨反复思量,此事不能闹大,若是真闹开,洗刷掉公子嗣身上的弑君罪名,将来绝对是一大隐患,况且无凭无据,也不能把闵子缓怎么着。
容巨到底是存着私心,不曾将徐长宁灭口。他可以先秘密将此事说与王上,先埋下怀疑的种子,想要等到哪一日竞争相位时,再利用徐长宁的指正,一举扳到闵子缓。
于是他打算先稳住徐长宁,让他不要贸然报复……
秦国咸阳是皎月朗朗。
宋初一正躲在官署的书房里煮酒。
她正聚精会神,冷不防的响起叩门声,紧接着便是樗里疾带着笑意的声音,“莫藏了,整个官署都是酒香。”
“不会吧。”宋初一开了门,嘀咕道,“我分明将门窗都堵上了。”
樗里疾随意坐下。
屋内酒香四溢,宋初一关上门,捧着空盏探头嗅着酒香,一副恨不能把脑袋都塞进酒器里样子。
“瞧你这出息!”樗里疾笑斥道。
宋初一咂嘴道,“家里美人看的紧,数月不曾沾酒了,真是急煞人也!”
酒一开始滚沸,她便迫不及待的先盛了一盏,咂了一口,眯着眼睛满足的叹道,“偷腥最了!”rs,!
bsp;容巨心中恼怒,却也未曾反驳,他支持太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私心,因为太子仁善、脾气好,容易伺候,也能听得进良言,这就足够了。
“闵子缓不也是看清这一点,才投靠公子嗣吗?”徐长宁冷声道。
容巨面色大变,“你说闵子缓是公子嗣的人!”
“大梁令如此吃惊?”徐长宁放下心来,“众人皆知道,公子的侧夫人兄长就是挑起秦魏之战的杜衡,不过没有人知道闵子缓与杜衡交情匪浅吧!”
容巨刚刚平复心情,又被这一消息唬住,“有何证据?”
“请您听我说完。”徐长宁先避开这个问题,“闵子缓起初投靠公子嗣,后来公子嗣逐渐重用在下。事到如今,在下也不怕实话实说,公子的确对魏王动过杀心,但打算迫不得已时才动手,最后先王之死根本不是公子下的手,是闵子缓利用公子在宫内安插下的暗线,一举叛变!”
徐长宁不知道那暗线是杜衡安插,因此编了个幌子。
夜风徐来,灯火微晃,徐长宁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他这些恨倒不是假的,若非闵子缓,他好好的荣华富贵,怎会转眼间就成过眼云烟,“胜败乃兵家常事,在下不恨,只不过那闵子缓竟然诬陷在我是秦国细作,害我名声尽毁,如鼠惶惶逃窜,此仇不能不报!”
这等名声传出去,以后别国岂肯用他?
“那份密函……”容巨迟疑道。
徐长宁道,“实在可笑,相信您也见过那份‘密函’,上面的字迹是否与今日相同?那分明是我自己的字迹!其余证据已被毁尽,信不信皆由你。”
容巨觉得徐长宁说的有道理,徐长宁来找他不说别的事情,只对闵迟恨之入骨,闵迟未见有多大的作为,倘若徐长宁真是秦国细作,除去公孙衍岂不更有利?
何况,毕竟说公子嗣害死先王颇有可疑之处,令人最费解的是,他下手之后兵变的安排没有跟上,是失误,抑或,徐长宁说的是真相?
另外怎么处置徐长宁还真是令人头疼,放了吧,如何指正闵迟?留着吧,万一被人告一个通敌怎么办?
“你且离去吧。”容巨反复思量,此事不能闹大,若是真闹开,洗刷掉公子嗣身上的弑君罪名,将来绝对是一大隐患,况且无凭无据,也不能把闵子缓怎么着。
容巨到底是存着私心,不曾将徐长宁灭口。他可以先秘密将此事说与王上,先埋下怀疑的种子,想要等到哪一日竞争相位时,再利用徐长宁的指正,一举扳到闵子缓。
于是他打算先稳住徐长宁,让他不要贸然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