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还不知道我的术式是什么吧?有好奇过吗?”
幸子似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话题又这么被岔开了。
“无论是什么术式,幸子姐姐都是最厉害的。”
“这回答可真不错。”女人带着丝笑意轻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我的术式和火焰有关哦。”
由梨觉得她仿佛已经完全洞悉了他们的计划。
“相平大人似乎是对传统有着近乎苛刻的追求呢,整个基地都是木制结构,火很容易燃起来的吧。”
相平大人就是那个术式是把人做成傀儡的诅咒师,他是这里的首领,也是这里最厉害的人。
说完她就起身,眼神事宜由梨给她换衣服。
由梨脱下她的外袍,想着得去衣柜里再拿一件干净的来。
没想到女人指了指之前被她拿走穿过的那件。
由梨只得为她披上。
“我这几天可太忙了,没在这里你可别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低着头的女孩子一眼。
“我今晚和明晚都不会回来了。”
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大的小球,当着由梨的面,把它放进了就靠近门边的柜子抽屉里。
“这个球里储存着我的术式,你可要帮我看管好了,不然打碎了烧起来会很麻烦呢。”
由梨只得不停点头。
在看到女人离开后,她先是等了几分钟,再偷偷拉开房门,左右打探,发现真的走掉之后,飞快地合上门。
她拉开了一点抽屉,拿起了最外面的那颗火红色的玻璃球一样的东西。
那颗小球流光溢彩的,里面仿佛盛放着流动岩浆,但摸在手里又是冰冰凉的,一如幸子给她的感觉。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轻柔地将那颗小球取出,小心谨慎地放进贴身的内袋里。
不管幸子说这些和做这些有什么目的,只要能让她们逃出去就够了。
在想要关抽屉的那瞬间,余光瞥到了一阵银白金属色的光。
她加大了力气,把抽屉完全拉出来了。
最里面还放着一把匕首。
“叮。”
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先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鸣响,然后带起一阵哗啦啦的锁链抖动声。
“唉,看来不太行,切不断。”
为了防止被附近的守卫听到,由梨没有再尝试。
对咒术界的常识有了解的夏油杰解释道:“这镣铐应该是个咒具,要破坏的话需要咒力才行。”
“好吧。”
由梨叹了口气,又一次被迫直视了自己是个无术式的普通人的事实。
“你说,幸子大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向夏油杰倾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