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聿按住江暖的手背,用命令式的口吻道,“不许动。”
江暖用力的抱紧了他,下巴埋进他的颈窝,语气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阿聿……”
男人清俊的脸上笑意逐渐加深,“嗯,我在。”
江暖的眼眶泛起了潮湿,抱着他温存了片刻。
“你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陆司聿摇头,眸色
深深地凝着她,“我们一起回家,还是你想住外面,都可以。”
江暖迟疑了几秒,“明早保姆要来,要是发现我不在,会去和温牧今告状的。”
“保姆几点到?”陆司聿抬手揉搓着江暖的耳垂,磁性的嗓音里夹杂着暧昧。
“七点。”
“那我六点五十分送你回来。”
江暖鼻尖一酸,“阿聿。”
“傻瓜,干嘛哭?”
男人温热的指尖从她的耳垂轻抚到脸颊,耐心的帮她擦去眼泪。
“我怎么觉得我们俩这样子像是偷情似的。”江暖小声的抱怨。
“那你觉得刺激吗?”陆司聿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脸。
江暖点头,俯下身在陆司聿的唇上落下一吻。
她只是想与他蜻蜓点水的亲一下。
可当她想要抬头离开的时候,却被陆司聿霸道的按住了后脑勺。
江暖虽有些害羞,但是却无比的配合他。
坐在前排的叶锦畅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大半夜的,还要在这里吃他们俩的狗粮。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温牧今在医院里守了温星妍整整一夜。
温星妍被折磨的不轻,输了四瓶盐水,等到输完液,天已经快亮了。
其中有两瓶盐水,输液的速度不能很快。
温星妍的手臂又疼又痒,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疼痛,在病床上叫苦连天。
温牧今也被她折磨的够呛,忙碌了一整晚就没有停下来过。
直到翌日早晨,温星妍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些,迷迷糊糊地睡去。
温牧
今很困,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他坐在躺椅上,几乎整夜都没有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