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和阿聿之间的差距太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阿聿那么好,他的妻子也必须是要拿得出手的。”
林舒语阴阳怪气的说着,暗指江暖配不上陆司聿。
江暖笑了,“安夫人说的有道理,就比如安小姐也不怎么样,哪怕是倒贴给阿聿,他都看不上眼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舒语气得瞪大了眼睛,立马就坐不住了。
江暖保持淡定,眸色深邃的看向林舒语。
她过去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并不代表她现在依旧能任人拿捏。
“我有说错话吗?安小姐在阿聿身上花的那些心思,那叫一个煞费苦心呢!”江暖莞尔一笑,准备回击了。
“江暖!”林舒语脸色铁青,很快就恼羞成怒了。
江暖可没打算住嘴。
她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当初,安小姐在我们家吃饭,故意倒翻了餐桌上的红酒,借机去我们家的主卧里洗澡,出来时,身上居然只穿了条吊带睡裙,这轻贱的样子,确实不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所为。”
“还有哦,哪个正经人家的女儿会故意穿着吊带睡衣去别人家吃饭呢?”
江暖话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很有意思。
只有林舒语和安韵的脸色是黑的。
其余人,都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就连温牧今,都有些吃惊,他眼神怪异的看向江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安韵坐不住了,情绪激动的站起身来指责江暖。
“江暖,你少在
那里胡说八道栽赃污蔑我,我……我那是一不小心倒翻了红酒,阿聿哥哥好心,让佣人给我送来了吊带睡裙,不是我提前穿去的!”
“哦,这样呢,那真是奇怪,阿聿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要不我现在把他叫来,你们俩当面对质?”
江暖坏坏的笑着,双手绕环,故意刺激安韵。
“你……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现在都已经和阿聿哥哥离婚了,哪来的脸去叫他?”安韵被气得直哆嗦。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他离了婚,但是我们的情谊还在啊,我日后有什么困难,他也依旧会出手相助,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江暖说话时,表情非常的自然。
就仿佛,她和陆司聿还没撕破脸皮似的。
身旁的温牧今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说话。
此刻,是一致对外的好时机,他不该小心眼的和江暖计较那些小事。
安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到店员们纷纷看着自己,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着那么多店员的面,安韵感觉彻底丢了面子,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攥着拳头,怒视着江暖。
“江暖,你少得意,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日后的路还长着呢!”
江暖唇角微勾,愉悦的笑道,“这句话,我也同样要送给你,日后的路还长着,你可得悠着点。”
安韵快要被江暖给气哭了。
论嘴皮子,她居然说不过江暖!
她没办法
,只好委屈的拉住林舒语的胳膊,向林舒语撒娇求助。
“妈……”安韵嗲嗲的叫道,眼眶泛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