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后,温瓷来到镜子前卸妆,身边的舞伴女孩对她道:”最后那几分钟,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幸而有惊无险。”
“我自己也吓出了一声冷汗。”温瓷将化妆水粘在棉布上,涂抹在了脸上,“最后这场收官之战,还是有了点小遗憾。”
“没事啦,只是几秒而已,观众也都没看出来。”同伴安慰她道,“你肯定是太累了,今天结束之后,好好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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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舞配叽叽喳喳地涌入了化妆间,兴奋地讨论着今天晚上的演出——
“你们看到了吗!傅司白来了,就在堂座第三排中间!”
“看到了哎!人比图片上看着更帅!”
“我靠!这位大佬居然来了,没听说他喜欢这方面的古典艺术啊。”
“他身边坐的是瀚海集团的总裁托马斯,这位可是古典舞发烧友,傅司白肯定和他是一起的。”
“国民老公,看到就是赚到,呜呜呜。”
“我愿意不收门票,免费给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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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加快了卸妆的速度,换了衣服,迎着秋日的晚风步行走回了酒店。
在艺术园区门口看到有模样青涩、嗓音低醇的少年坐在花园椅上弹吉他,也吸引了不少观众驻足欣赏,温瓷也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只是无论是谁,无论对方有多英俊,唱的有多好,都再无法复刻当年傅司白倚在玫瑰架旁弹吉他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了。
这个世界这么大,再也找不出一个人能如他一般,在她心上烙印如此深刻的痕迹。
温瓷不由得捻紧了风衣的领口,踱步回了酒店。
那一晚难以入眠,脑海里全是与他对视的那一瞥,就像刺入心口的一根针,也没多疼,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疼。
浅浅的,细细的,绵密的…让她无眠。
温瓷穿上柔丝的睡裙、来到阳台,四面八方都是与他那一夜的回忆,像这深秋的晚风,无孔不入。
她回到房间,慵懒地躺在床上,摸出了精致小巧的口红形状小toy。
她急促的呼吸着,绯红的唇间断断续续溢出他的名字。
他也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幻想中,陪伴她渡过了许多寂静的长夜,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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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瓷便回了南市,爸爸妈妈来机场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