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月有气无力地回道:“我们看好了捐精者,也是位中国人,晴晴觉得对方很适合,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萧妈妈疑惑道:“怎么不找你弟弟啊?”
萧爱月一怔,匪夷所思地转头望向她:“你说什么?”
“反正也要怀孕,找谁不是一样?”萧妈妈理所当然地说道:“找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总比给别人养小孩好吧?你是不是傻啊,你想啊,孩子生下来,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等你老了,不养你,把你赶出门,你都没办法。”
萧爱月还沉浸在她的前半段话中无法自拔,自言自语道:“我还真没想到这个。”
也不是不行,就不知道徐放晴怎么想,萧爱月下午上班有些失神,等到保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说徐放晴已经回去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现在了哪里,连忙火急火燎地挂断电话,拔腿就往家里跑去,一路生怕萧妈妈把那些话给徐放晴说了。
可惜到家,还是晚了。
打开家门,弯腰换鞋的时候就听到萧妈妈的声音,伴随萧孝南时不时的轻笑,萧爱月连想死的心都有。
“我看就挺好的不是?”萧妈妈声音清脆,暖暖的音调,带着温馨,却是只属于萧家子女的温馨:“你看我家儿子,人高马大,又考试了上海大学,晴晴呐,找什么捐精的人,就找我家儿子,怎么样?”
客厅里的窗帘拉开了,冬日的太阳光线使人有些晃神,萧爱月跑进去,蹙眉望着,看见徐放晴一动不动地倚着沙发上,她一手拿着牛奶杯,嘴角擒着抹玩味的笑,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萧爱月看得心里“咯噔”一下,缓缓坐到她身边,开口道:“我觉得不行。”
顿时,能清晰觉察出来徐放晴身体瞬间的放松,萧爱月微微有些鼻酸,想着徐放晴崩了这么久,却在她出现的时刻松懈了,她心里一定是害怕自己跟萧妈妈做同样的选择吧,萧爱月不禁爱从心来,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坚定:“妈,我跟晴晴做好了准备,萧孝南是萧孝南,我是我,你不能让我们的人生重叠。”
“怎么不行了?”萧妈妈不满地道:“这不刚好吗?”
萧孝南不说话,看看萧爱月,又看看徐放晴,最后坐正,做放空状态。
“你告诉我怎么行了?”萧爱月眼睛不自觉地瞟过沉思中的徐放晴,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右臂抱住她的胳膊,身体与她紧紧贴在一块:“你让我的女人,怀我弟弟的孩子?不觉得过分吗?妈,你以后会有孙子,没必要执着于我,人跟人的血缘关系,本来也不怎么可靠,你看我就不孝顺,我们萧家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我决定了,等事情忙完了,我在上海的私事解决掉,我就带晴晴出国,无论去美国还是日本,我都希望她能开心,无论你们怎么笑我吧,接盘侠还是绿巨人,我不在乎,我爱徐放晴,也会爱她的一切,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也许某一天科技发达,两个女人也能有孩子,我都会考虑要不要不惜一切代价要他,答案不一定,因为我已经有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了,其他一切,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对小猫小狗都有爱心,别提是徐放晴的孩子了,妈,你放下吧,别强求了。”
徐放晴挑眉一笑,带着漫不经心的愉悦,萧孝南捕捉到了她的这个动作,他看着沙发上优雅坐姿的两个女人,再扭头望着萧妈妈的怔然脸,心中切切实实地明白,他姐这辈子,确实被徐放晴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偏偏她还乐在其中,萧孝南站起,耸耸肩:“我觉得吧,因为你们俩财产问题,一人生一个比较好。”
徐放晴撇头看他,嘴边勾着张扬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母子俩的自作多情,从一开始,她都没有开过口,好像并没有正视这一场闹剧,只是静悄悄地等着,等着某人为她伸张正义,现在她等到了,带着胜利者般炫耀的姿态,终于展现出来了她的真实态度:“但我认为,那是我和萧爱月的私事。”
作者有话要说:软硬兼施。。。
徐放晴撰写《驯妇术》,一夜之间,全城疯抢,代言人:头牌冬瓜。
萧孝南:我姐姐已经无药可救了。
所以作者君想知道,为啥血缘关系对于一部分读者来说,有那么重要??,!
决,回想起徐放晴以往的骄傲性子,萧爱月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她,又忍不住不去担心,忧心忡忡地道:“你一个人去,会不会不好?”
徐放晴习惯了独自默默承受一切,但是现在萧爱月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放晴的动作有丝毫的迟疑,但也只有半秒:“萧爱月,我是成年人,再难的事情,都会有个过程。”
萧爱月点头沉思,也不再坚持什么,打电话给了保镖,让她跟着徐放晴一起去会客,萧妈妈还不知道徐放晴出去干嘛,本想多问几句,结果萧爱月把荷包蛋夹到她碗里,意在让她闭嘴:“妈,你就吃饭吧。”
萧妈妈只好作罢。
萧爱月上午有时间,答应了徐放晴去医院拿检查,可惜车子被徐放晴开走了,只能和萧妈妈打车去医院,萧妈妈一路絮絮叨叨,好像已经忘了她和萧爱月之间的矛盾,萧爱月也懒得提,心道只要她对徐放晴好一点,其他怎么样,自己都睁只眼闭只眼。
到了医院,其实是来拿徐放晴的检卵报告,上次徐放晴月经过后到这里查了b超,同比前两个月,本月的卵子并没有太大的改善,萧妈妈一知半解地坐在凳子上,听那医生给萧爱月认真做着说明:“徐女士的排卵情况正常,但还是不够健康,而且她宫寒,卵子成熟度不够,正常受孕的几率偏低,即便怀孕,因为高龄,也有小产的风险,我这里呢,是不建议你们做人工受孕。”
萧爱月严肃起来,跟要吃人一样,咬了咬牙:“没有别的办法吗?”
“萧小姐。”医生不假思索地回道:“就算有别的办法,国内也不允许,上次徐女士有和我聊过这方面,说句不恰当的话,我的建议是宫外代孕,可徐女士好像有点不愿意。”
若有似无的一句话,却无疑给了萧爱月当头一棒,她脸色暗沉地下楼,准备回家,萧妈妈似懂非懂,边走边说:“小月啊,你上次打电话说做好了准备,怎么不行啊?”
萧爱月有气无力地回道:“我们看好了捐精者,也是位中国人,晴晴觉得对方很适合,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萧妈妈疑惑道:“怎么不找你弟弟啊?”
萧爱月一怔,匪夷所思地转头望向她:“你说什么?”
“反正也要怀孕,找谁不是一样?”萧妈妈理所当然地说道:“找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总比给别人养小孩好吧?你是不是傻啊,你想啊,孩子生下来,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等你老了,不养你,把你赶出门,你都没办法。”
萧爱月还沉浸在她的前半段话中无法自拔,自言自语道:“我还真没想到这个。”
也不是不行,就不知道徐放晴怎么想,萧爱月下午上班有些失神,等到保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说徐放晴已经回去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现在了哪里,连忙火急火燎地挂断电话,拔腿就往家里跑去,一路生怕萧妈妈把那些话给徐放晴说了。
可惜到家,还是晚了。
打开家门,弯腰换鞋的时候就听到萧妈妈的声音,伴随萧孝南时不时的轻笑,萧爱月连想死的心都有。
“我看就挺好的不是?”萧妈妈声音清脆,暖暖的音调,带着温馨,却是只属于萧家子女的温馨:“你看我家儿子,人高马大,又考试了上海大学,晴晴呐,找什么捐精的人,就找我家儿子,怎么样?”
客厅里的窗帘拉开了,冬日的太阳光线使人有些晃神,萧爱月跑进去,蹙眉望着,看见徐放晴一动不动地倚着沙发上,她一手拿着牛奶杯,嘴角擒着抹玩味的笑,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萧爱月看得心里“咯噔”一下,缓缓坐到她身边,开口道:“我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