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慎之看延景明与暗卫首领好似突然便达成了什么共识,自己却满头雾水,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延景明还要拉着暗卫首领,同他商议些细节之处,道:“泥知道他把壮阳药藏在什吗地方吗?”
暗卫首领自然点头应允保证,道:“放心,属下清楚得很。”
这可是他的专长,莫说那国师藏壮阳药的位置,他连国师将私吞的诸多宝物在何处都知道,只不过皇上不想追究,才未曾同国师计较此事。
延景明又想了想,说:“那……我们到底要用什么泻药?”
暗卫首领:“一般的就好吧,太猛烈地,我怕场面会不太好看。”
延景明认真点头,显然很是同意暗卫首领的想法。
温慎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道:“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延景明:“哎?”
暗卫首领:“什么?”
温慎之挑眉:“什么泻药?国师怎么了?”
延景明这才回神温慎之并不知道他与暗卫首领的八卦,他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即将这惊天故事分享给其他人,他便匆匆握住温慎之的手,激动不已同温慎之道:“泥知道吗,国师他硬不起来。”
温慎之:“……”
温慎之险些噎着,怔了半晌才能勉强回应,道:“他……什么?”
延景明:“他还素个变态,就喜欢在床上欺负小美人。”
温慎之:“……”
延景明:“所以窝们打算把他的壮阳药换成泻药,好好教训教训他。”
温慎之大受震撼。
他虽然不信仙道之术,可平日看国师一副仙风道骨般得道高人般的模样,自然觉得国师哪怕再为不堪,也该是个修道之人,私下总不至于是这般不堪模样。
他虽是震惊,却对延景明和暗卫首领的恶搞主意没有任何阻止想法,他甚至低声为他们出谋划策,道:“若只是泻药,只怕当日在他屋中那人,要出事。”
延景明一怔,觉得温慎之说得很有道理。
他没有温慎之想得如此深远,只想着这国师若是将要与人同房,却突然不可人道,还腹痛不止,只想着奔赴茅厕,那必然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可他却忘了,若国师极为在意自己的面子与自尊,那看见他不行的那个人,也不知要受何等的折磨,甚至有可能就此丢了性命。
延景明微微皱眉,道:“他不敢杀人吧?”
国师又不掌生杀大权,他思来想去,觉得国师应当不至于如此,却又不敢确定。
暗卫首领倒是清楚国师的手段,便回答:“他不杀人,至多是将这些人捉去试丹。”
金丹难成,若把控不好,便会有极为猛烈的毒性,一炉丹出,总要有人试药,朝中拨了国师银钱,国师便自己去寻心甘情愿试丹的丹奴,除了愿意为钱不要命的穷人子女之外,剩下的丹奴,大多都是得罪了国师的门中弟子,还有为他暖床的那些美人儿。
此事暗卫首领清楚,那皇帝自然也知晓,可炼丹总要有人试丹,皇帝可不希望自己吞入口中的是未经人试毒的剧毒之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曾知晓,国师便越发胆大,只怕再要不了多久,他就敢在皇帝的纵容之下亲手杀人了。
延景明听了暗卫首领所言,难免有些愠怒,觉得单单下个泻药,但是便宜国师了,他就该将那些壮阳药换成国师自己炼制的金丹,让国师自己也去尝一尝其中恶果。
温慎之一眼便能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口却是阻止,道:“若国师死在此处,只怕你我都难逃牵连。”
“窝又没想杀他。”延景明哼了一声,道,“奏没有什么能让他浑身难受的东西吗?”
温慎之:“下泻药,只是止一时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