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予为什么不像别的人一样好撩,刷个脸就成了。怎么在他这还得学习好才行?
“别说这没用的。”顾淮予头也不抬,“先把今天作业写了,不会的问我。”
冷夕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本作业:“这是什么新的折磨我的方式吗?”
顾淮予不理他,沉迷学习,可能压根都没听见他说话。
冷夕悻悻然翻开作业本,开始写。
好不容易安生写完一页,他又开始找事儿了:“我不会的题真的可以问你吗?不过你不是高二的吗?高一的知识我怕你记不住。”
“哪个不会?”顾淮予冷冷地问。
“没没没,没不会的,”冷夕气势一缩。
顾淮予怀疑地看他一眼:“你都会写?那怎么才考那么点分儿?”
“我也没说所有的都会!我是说今天的作业我都会!”冷夕不服气,气完了又憋不住屁似的忍不住跟顾淮予臭得瑟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同桌可是我们年级第一呢,我现在课上听不懂的他课间都给我讲明白了。”
顾淮予写字的手一顿:“顾衍?”
“哎你知道他啊!”冷夕惊喜,眼看着话题就要被转移了,他除了学习什么都爱聊,“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吗?哎呀对,反正就是他,他特厉害。”
顾淮予不吭声,又重新低下头写自己的东西,笔下得又重又狠,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冷夕见好不容易哄着顾淮予跟他说两句话,这还没两分钟呢,就又不说话了,心里哀嚎一句真的要命,只好也重新认命一样捧起手中的书本。
但是书本实在没有对面的人好看,冷夕看了两行又看不下去了。
干脆摔了笔托腮看顾淮予。
看顾淮予握笔的时候又圆又白的指甲盖,看顾淮予垂下来的刘海儿,看顾淮予挂着金光的睫毛,看着看着就看去了别的地方。
看他在夕阳的暖光下像发着光一样的后颈,屋里暖气熏得暖,领口微微敞开,那片光便这样白嫩而柔软地露着。
忍不住想上去揉一把,再咬一口,冷夕舔舔尖牙,他想靠近顾淮予,想得不得了。
要命了。
目光如炬,顾淮予被烫醒,霎一抬眼就对上冷夕闪着星火的眸子。
星火燎原,又欲又艳。
二人对视片刻,谁都未说话,谁也未移开视线,就这样盯了许久。
终于,冷夕的舌尖离开尖牙,嗓音有些发哑地问:“顾淮予,你到底是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顾淮予:??????
我他妈还以为你要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