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是我了!”泽田纲吉抗议,“是师兄啊师兄!”
“你是说迪诺和你们家云守搞上的事儿。”里包恩挑挑眉。
“云雀学长才不是我家的呢。”泽田纲吉嘀咕了一句,顺便。
“就算以前是,现在也成别家的了。”
哎,儿大不由娘啊!
……不对,错了,重来!
天要下雨学长要嫁人,滚滚的红尘浪涛扑面而来,泽田纲吉想拦那也是有心无力啊!
“云雀学长孤身一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就算了,师兄可是加百罗涅唯一的血脉,总不能因为我们彭格列的云守就断子绝孙了吧。”泽田纲吉看着办公桌上找来的资料,也是费心了。
“这么多有名的医院机构,总有一个是师兄看得上的,我等一下就把这些资料给师兄发过去。”
“你怎么突然这么积极?“里包恩怀疑的看着泽田纲吉。
“我们彭格列和加百罗涅是同盟,云雀学长和师兄之间的问题可是我们两个大家族能否和谐共处的大问题啊!”泽田纲吉一脸正义凛然。
“……”这种话骗骗巴利安那些和泽田纲吉接触不多的部下也就算了,拿出来和里包恩说,里包恩觉得自己老师的权威深深的受到了侮辱。
所以里包恩毫不犹豫的摁着泽田纲吉暴打了一顿。
因为里包恩前几天出差而自由放飞的心终于在被暴打之后落回了原地,泽田纲吉灰头土脸的重新爬回办公室的靠背椅上时,这次才能好好说话了。
“我就是想让师兄打个头阵赶紧整出个下一代,有了孩子的云雀学长说不定就没那么不好搞定了。”泽田纲吉小眼神乱飞。
作为彭格列首屈一指的孤高的浮云,泽田纲吉和云雀恭弥斗智斗勇那么久,虽然占上风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如果云雀恭弥有了孩子。
——把柄不就更好抓了吗!
泽田纲吉为了让云守对彭格列多出一些力,绞尽脑汁的想各种办法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再说了,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
云雀恭弥这些年让泽田纲吉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眼瞅着估计这辈子都还不完,泽田纲吉要不赶紧把这债务转移到下一代的手里,那不就要血本无归了吗。
这种冤大头的事泽田纲吉才不做咧!
“……”里包恩。
所以说,十年前他怎么早没发现自家弟子的脑回路如此清奇。
“温布尔登赛场的网球赛是什么时候开始?”
虽然说来伦敦旅行是泽田纲吉计划好的行程,不过网球赛的门票却是狱寺準人定的。
之前在彭格列总部的会议上,泽田纲吉也就大概撇了一眼温布尔登网球赛门票的时间是十天后,但是具体到几点,这个就不知道了。
磨蹭了几天他们才到达伦敦,离比赛的时间应该很近了。
“四天后下午一点的门票,女子单打决赛,听说对战的选手中,其中一个就是被称为草地女王的涅尔瓦格拉斯。”回答泽田纲吉问题的是坐在一旁藤椅上的山本武。
说是出来旅游看网球赛,其实一开始泽田纲吉他们也就只预定了决赛的门票而已。
等待比赛的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山本武就和狱寺準人有时候就会聚在泽田纲吉的房间泡茶聊天,消磨时间。
一开始狱寺準人还想说难得出来一趟,正好可以和十代目一起出去逛个街看看伦敦的景色。
不过想想还有几天假期,才从繁重的工作挣脱出来没多久的泽田纲吉,暂时就想在酒店里休息会儿。
坐在阳台上瞭望远处的大本钟,由上而下看看流淌在伦敦这座古老城市的泰晤士河。
或者看看不远处的圣保罗大教堂,听见悠扬的钟声回荡在伦敦眼的摩天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