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珠会心一笑,端着碗来到客厅。
白越明看到稀饭碗边的雪菜,立马笑了,再看到多了半个糖三角,拿起来咬一口,了然道:“又给爸爸吃你剩下的。”
白露珠听了嘴角高高翘起。
这一幕被白珍珠看到,眼神里闪过嫉妒,真不明白二叔怎么这么疼女儿!
屋里人都各忙各的,徐红梅母女俩被无视,知道今天来是没结果了,只得说两句客气话,转身离开。
气归气,但为了子女还得再来,老大跟人学维修技术,要想成为正式工,还得给师傅送礼,起码得二三十块,送一茬都不知道能不能够,小女儿要下乡,至少得给个几十块钱。
钱从哪来?还得从他们二叔二婶这来。
看人走了,白露珠将大门栓上,一转身撞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过来的贺祺深怀里。
“我们来跳舞吧?”
白珍珠还没说话,就被他一噎,上辈子就因为说了一句,我教你跳舞吧,打开贺祺深的新世界。
随着时代改革变迁,沉迷各种舞蹈,从穿着西装在俱乐部跳交谊舞,到穿着浮夸喇叭裤在迪厅大街上跳霹雳舞。
四肢不协调,还爱到不行,典型越缺什么越爱干什么。
白露珠当即拒绝:“跳什么跳,一身酒味,想熏死我。”
“我之前跟我爸学过一点,还不太熟,怕下周末丢人,你就陪我跳一段。”
贺祺深拉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抬脚往左交叉迈步,嘴里念叨着:“一哒哒,二哒哒,三哒哒,恰恰恰。”
“扭得像个麻花。”白露珠使劲挣脱开手腕,“你下周没事?人家就随口一叫,你真的要去?”
“去啊。”贺祺深双眼透亮,抖着双臂前后迈着舞步,开心得很,“你都去,我肯定得去,不然你不是要跟别人跳。”
白露珠撇撇嘴,“我天天在团里跟别人一起跳,你下周早点过来,我们一起练练,现在满嘴酒味,臭死了。”
贺祺深突然凑到她面前哈了一口气,“就要臭你。”
“你离露珠那么近干什么!!”
屋里传来老丈人的超强狮吼音波,吓得贺祺深一哆嗦,浑身舞兴都没了。
白露珠得意挑眉,“睡觉。”
贺祺深心不甘情不愿转身,看到老丈人端着碗喝稀饭,趁此机会突然回头,又朝着她哈了一口气,而后得意洋洋往卫生间走。
白露珠追上前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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