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刚才凶猛好多。
啊!那她必须躲了,这不躲她脑袋准保开花!
秦浇在他的拳头马上要贴过来时,抬起手来用手心一抵。
纪开随即改变攻势,打开手掌握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将她甩了出去。
秦浇人猛地被甩,一下子飞了起来,又摔下去。
哦,还好是摔在了沙发上,万幸啊。
秦浇倒在地上,捋着自己的星空,又摸摸刚才抵挡他拳头的手,活动活动手腕,哦,手腕也还好着。
纪开又猛地一脚踹过来。
秦浇闪身一躲,发现刚才折断的那半截光剑正好躺在她手边。
她看着光剑,心中一叹:不行了,打架太累了,她得马上结束这场战斗!
秦浇快速移动,将光剑藏在身下,手悄悄伸进去,握住它。
随后对纪开道:“那啥,咱们躺着打怎么样?”
纪开当然不听,弯下身想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捏起来,秦浇却趁他弯下身去的一刻用另一手狠狠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摁。
她本来计划得好好的,纪开被她按下来,和她贴近时,她就猝不及防伸出光剑给他一下,不要命中要害,也暂时让他动弹不了。
可当她刚把纪开摁下来,让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和她四目相对,她突然动不了了。
他娘的。
秦浇想骂一声脏话。
浑身剧痛袭来,是她的病又犯了。
本来她的病是用仪器和药品共同压制的,可是她踹门、和纪开打架耗了太多精力,药效发挥得太快,竟然这时候就不起作用了。
秦浇傻了。
把纪开按下来,和他四目相对甚至鼻尖都要碰在一起的这当时,她竟然痛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光剑压根取不出。
纪开冷淡的眸子盯着她,也不动,但那黝亮的目光明显是在审视她,探查她。
要是她现在表现自己身体不适,那就完了。
唉,倒霉!
秦浇只好尽力维持住脸上的镇定和自信,想了想对他道:“我感觉你今天一直在放水。”
纪开冷笑:“你想多了。”
秦浇忙继续道:“不过今天祭典,这里又是别人家,动作太大确实不好,我也在放水,你看,我和你想的一样,咱们都不想把人家房顶拆了。”
“你不想,”纪开轻嗤,“你把门都卸了。”
“我卸门,不是因为你关我吗,你不光关我,还不让人还我衣服,还不给我吃饭,就那点早餐够谁吃?唉。”秦浇叹声气。
纪开没说话,只盯着她。
秦浇又道:“其实我知道,你老追着我,是想和我做朋友,我刚开始也这么想的,总觉得你是个好人……可是你今天,让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