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圈子里太太的体面维持下去。这时候,她身边的那位极年轻,听说才从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杜太太说:“孙太太,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孙画棋见她这样,问:“什么事?”
“都说我们丈夫忙,见不到人影也是正常。可是再忙,也不能任他们胡闹不管啊。”
孙画棋心里冷笑,翻了个白眼。她面前这位太太,还不知道是什么旁门左道三三四四上位的,好意思这样说吗,自己管得住自己的丈夫吗?就管别人的家事了。
孙画棋面上端庄:“怎么啦?”
杜太太神神秘秘地说:“前几天,我家司机送他老婆去医院产诊,看到你家老孙,和一个女人也在妇产科,我司机跟她老婆说是认识的,她老婆还专门去看了一眼,听说好像在做试管婴儿!”
孙画棋恼羞成怒:“什么?你司机看清楚了没有?”
杜太太看孙画棋一向端庄闲富太太模样,说不紧张管自己丈夫是假的,关键时候还是很生气的,她连忙虚虚掩掩:“您别生气啊,或许,或许是我家司机看错了也说不定。”
周末晚饭。
赵合看到了家里只有孙画棋,不由疑惑了:“怎么,小德和小晓没来吗?”
今天本来是家庭聚餐,专门庆贺她儿子得了竞赛一等奖。可是孙画棋全被今天下午杜太太的那话给搅到怒火三丈,憋了一下午气,晚上赵合终于回来了。
“有人说见到你跟莫兰做试管婴儿,是真的假的?”孙画棋直接开门见山了,她从来都知道莫兰的存在,趁着自己和赵合感情松懈,秘书上位。
赵合也曾经答应过她,在外面乱搞,也不会搞出孩子来的。
富人一般紧张私生子,如果多出几个野种,财产的分割就要少好几份了。
赵合一听,忙说:“谁说的,你告诉我是谁说的?谁在背后给我搞这么一出?”
一听赵合这话,孙画棋立刻歇斯底里:“赵合,你是不是想我们孤儿寡母去死?”
“怎么了,谁造谣这个事,怎么又孤儿寡母?”赵合忙劝。
孙画棋指着赵合鼻子:“你要是敢在外面惹出了野种,我会带着你儿子和你女儿跳楼。”
赵合被这么无缘无故一顿骂,很生气,晚饭也没有吃,离开了家。开上车,边开,边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给我查下,到底是谁背后造谣我有私生子的?”
也借着火气,把秘书好一通出气。电话挂了后,一分钟后,莫兰就打电话来了。
莫兰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秘书当即去找了莫兰。
“怎么了,”温柔的女声总有一定的安抚力量。
赵合的怒火消了部分,但还是有的,蓝牙外放的车内音响,女人的声音仍然轻柔的:“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赵合说了个地址,莫兰从加班的办公室收拾东西,在办公室外面的同事问:“兰姐,你加好几个月班了,快回去吧。”
莫兰笑笑,“你们早点下班。”拿着外套下楼去了。莫兰在办公室的名声很好,除了男女私事外,工作能力十分强,社交人际关系也很融洽,下属基本没人不服她的。
就在莫兰开上自己的车后,李宗发来了一条信息:“在哪儿,今晚见面吗,”
莫兰回他:“改天吧,今晚加班。”
苏擒特意买通了杜太太,让她随口这么一说,他倒是想看看,莫兰在李宗和赵合关系上,起到个什么作用。
苏擒在喝着一杯鸡尾酒,不远处,就是莫兰,莫兰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能力有,野心也有。
赵合显然在家里受气了,出去外面找女人来安抚他那颗男人受损的自尊心和没断奶的巨婴心。
苏擒问:“李宗在哪?”
钱立说:“刚才十点离开了苏门。跟莫兰差不多同时间下班的。”
苏擒看了下手表:“今天星期四,他们的约会日原来是在周四?”
苏擒喝完了杯里的鸡尾酒,“走,”他准备离开酒吧。
这时候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怎么,刚坐下来没多久,”
酒吧的灯光怪陆离,打在不好看的人身上仿佛照妖镜,照在好看的人身上更添具活色生香。
面前的人就是后者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