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就举杯了。
翁裴看着他喝下了一整杯的白的,那个人稍稍摇晃了一下:“我很欣赏你,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的空间。”他是这样对翁裴说的。
翁裴“哦”了一下,“合作,哪方面的合作?”抬起了淡淡隐隐的眼睛。
“比如,在追白蓦上。”苏擒故意一笑。
翁裴压低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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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裴今晚回去的时候,气得抓狂。“他苏擒凭什么追白蓦?”
来接他的许盟勤勤恳恳:“对对,您说的太对了。您跟我上车吧,翁总。”
翁裴对扶他的许盟说:“我之前做什么,他就模仿我做什么,还给我送花,处处引起我注意,就是为了追下一个人么?”
许盟听出他酒后的真言,连忙说:“是,是。翁总,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说的都是真的。”翁裴收敛了愠色,他抬眼,眼底全是雾里看花,“白蓦你送回去了么?”
“那位白先生在你下车后,他也下车了。”许盟回答。那个人挺客气的,长得好模好样,看他一晚上喝了不少酒,最后下车脚步都有些轻浮。
翁裴听了后,哼笑了一声:“苏擒让我把人送回去。”他跟许盟说。
许盟知道他喝醉了,“是,我听到了。”
“你说他什么意思?”翁裴眼色燃起了不少的色彩。“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盟呵呵一笑:“也,也就是关心别人。”
“关心别人?”翁裴挑眉,气哼哼,“他怎么不关心我一下?”
许盟觉得翁总这个反问就过分了,他也在现场,是今晚苏擒输太多了,所以才叫白蓦喝得这么醉的。许盟腆笑:“是,是,苏少爷也过于无情了。也就是谁都不能落,不能偏心谁。”
翁裴听着这话感觉不对,他眼神一睨:“你这话,是叫苏擒博爱一些?”
许盟立马赔笑,怎么翁裴听的是这个意思,连声否认:“不是,不是。”
翁裴拉着他,酒气他不容易上脸,脸上是没有酒色,却是举止都是醉醺的:“那你觉得他过分么?”
许盟非常好懂眼色:“过分,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将翁裴扶到了轿车边上,翁裴抬起了秾艳的美人脸相:“你也觉得他过分是不是?”
“不能说过分,应该说做得太糊涂太不应该了。”许盟哄着翁裴,“他一个成年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别人没听前因后果,还以为他们嘴里的苏擒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翁裴被扶到了车内,翁裴闭了一下眼睛,皱了一小下眉。“我要他给我道歉。”
许盟立马应和:“道歉,必须道歉。”
翁裴继续:“不道歉,我绝不原谅他。”
许盟把他照理他,可是翁裴又想起身,“行,下回他给你斟茶倒错,咱们绝不看他一眼,也别吱一声。让他觉得您可委屈极了。您受了多大委屈。”
“我不委屈,我可不委屈了,”翁裴哼出一声,他张口,又觉得头痛欲裂,喝这么多的酒,都消不了心里的恼火和愁。“要委屈,是他委屈。错过我,是他苏擒损失。”
“是是,”许盟这一听了,“翁总,难道你要放弃么?”还故意地去逗醉得一塌糊涂的翁裴。
翁裴挑眉:“你说什么?你觉得我会是放弃的人?”放弃追苏擒?
许盟讪讪一笑:“我就知道您是个锲而不舍的人。来来,把胳膊伸上来。”好不容易把他哄得手腿胳膊收起来,许盟关上了后座的车门。
跑到前面驾驶座上开动车。
翁裴躺在后排,他一动不动,眼睛睁着,看着光线喑哑的车内顶。
想到了白蓦的亲吻,那人淡淡一笑,虽然外表故意多情,流连花丛已久,可是脸色还是浮起了一丝敷红的色彩。那个人也会羞涩么。
那个人装作醉模醉态地靠在了苏擒肩上,苏擒低头去低声地和他说话,哄着白蓦:“别喝这么多了,我认输吧。”
白蓦笑一笑,故作醉态后的媚相:“我的苏擒小少爷,你怎么可以认输呢。”
简直是原子弹的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