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被那个泼妇撕碎的!
老管家一句话处理了那看不上眼的东西,出门后,却被等候在外面的裴昼拦住了。
面对未来裴家的唯一继承人,他态度比先前客气不少,但也仅限于此了:“昼少爷,您有什么事吗?”
裴昼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猜测,目光闪了闪:“刚才在老宅里撞见个金头发的男孩子,裴叔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作为唯一知情者,老管家笑容顿了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池少爷的前任,并答到:“先生的事,我们不敢也不能多嘴问,您别打听了。”
裴昼犹不死心,追问:“他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行,我不问名字,我就问他什么时候和小叔认识的?”
老管家不动声色:“六七年前了。”
裴昼松了口气,心道自己真实异想天开。
六七年前金池自己还是个孩子,小叔那时候还没回过,怎么能搅和在一起。
不可能。
果真还是心软了,所以导致看谁都像金池。
他低头给经纪人发了条语音。
“你联系金池,从我的账户下转两千万分手费给他,他要是有什么话想说”裴昼停了下,才道:“让他别联系我,你转达给我听。”
这样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然而对面文森却道:“金池?我早就联系不上了,你还不知道,他居然把我拉黑了。我说你们分手那天到底聊了什么,气性这么大?”
裴昼:“”拉黑?谁,金池?
文森忽然反应过来:“等等,该不会你也被拉黑了吧?”
裴昼皱了皱眉,“怎么可能。”
他是说了点重话,让金池磨磨性子再回来,以往这种话没少说,哪回金池不是笑笑就算了,从来不放在心上,怎么可能拉黑他?
他从来没记过金池的号码,挂了电话,从通讯录底下翻出号码,盯着看了半天,勉为其难暂时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拨了出去。
一秒、两秒
“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那声音格外漫长,闻希还在车上等他,裴昼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怎么还在通话状态?
他不情不愿的又打了几个,同样的语音播报,从没被人拉黑过的裴大少爷,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被拉黑了么?
“”
他不敢置信,重新挂断又拨了几次,无一例外,每一次都是这样!
居然把他拉黑了!
“好啊好得很!”裴昼脸色铁青,鼻间溢出愤怒的喘息,手机被重重砸到墙上,碎片砸了一地,“真当我离了你不成?”
“我们走着瞧!”
另一边,老管家脸上格式化的笑意消失,忧心忡忡赶到地牢,第一眼就见到虞临渊在地牢外,裴一恭敬地立在身侧,手中端了个盘子。
地牢在地下室,与冰窖内的暗室挨得很近,只隔了一道门,被洗洁剂反复清洗过的地下室,散发着掩不住的铁锈味。
此刻里面安静的很,被捆绑在铁椅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浑身血污,像死了一样。周围站着的人视若无睹,似是早已看惯这种场面。
前几年,裴氏不但国内因为前任家主意外去世发生了动荡,国外大本营内忧外患,出了不少事。
恰逢副人格觉醒,与虞临渊的筹谋帷幄不同,副人格的解决方式便是杀戮,□□裸的杀戮,那段时间得罪了多不胜数的势力,许多人都想要他死。
裴一面露愧色:“什么审讯手段都用过了,里面那人是个硬茬子,撬不开口,只说让您亲自来审问,才肯开口。”
“嗯。”虞临渊慢慢拿起盘子上的白手套戴上,看了眼老管家,“去把那些东西,提前准备好。”
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