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给你说一件事儿!”
“陆忠江没了。”
寒明川说这话的时候,
音色淡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说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淡定而平静。
“没了也好。”
傅秋语叹息一声,
小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尖,
卷了卷儿耳廓,挺好玩的。
一会儿她就给明川的耳尖卷红了。
“他这人,又可怜,又可恨。”傅秋语品评陆忠江这人。
“在老辈子,他的确为种花国做了贡献,这也是他唯一让人称赞的地方。”
“但,他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总觉得这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而有他陆家的一份,自此越来越狂妄,越来越目中无人。”
“他在战中受伤,得知不再有后的情况下,愚蠢的竟然把大部分军功给了他弟陆忠民。”
“然后让他弟弟陆忠民最后得到了君区肆令的位置!”
“而他只能得了一个副肆令的位置,想想,这多么可悲!”
“他这是多么害怕自己的战功,没人继承啊!”
“这也是听我爷爷念叨的。”
明川松开那一缕卷起来的头发,给他捋好,抬手轻戳了下她的小脸蛋:
“他呀,是怕没人记住他,死了也没有人给他烧纸吧!”
傅秋语也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微微用力了一点:
“给我戳个酒窝出来!”她含着笑。
“嗯?”他眸色幽深,暗波滚动,尾音长长,带着隐隐威胁的意味儿。
“我是说,戳个酒窝出来更迷人!”
“那就是媳妇儿说我现在不迷人?”
傅秋语:“……”
感觉被套路了。
明川翻身而起,狭长的凤眸勾起一丝缱绻的狡黠:
“看来,你男人只能勤能补补酒窝的遗憾了!”
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这谈着谈着正事,又给这个老男给带歪到高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