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都跟你说过了。”
陈梦泽给陈安斟了酒,没好气的回道,“我一心仙道,无意在这等男女之事上空耗心思。”
“再说了,郭照也没你说的那么好!”
陈安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忽然冷不丁的来了句:“那墨儿如何?”
“当年我便有意撮合你二人……”
“只是……你借口大仇未报,又嫌墨儿资质顽劣,在报仇一事上无所助益。”
“眼下,他已今非昔比,区区一年便有了这般实力,在诛灭柳、吴两家时,更是出了大力……”
“你便是有了道侣,诞下子嗣后代,也不影响你求索仙道。”
“修仙路上有人扶持,说不得,走得更快更远!”
沈墨有些怀疑陈叔,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遂了报仇心愿,便开始牵挂起陈梦泽的终身大事,结果三两下扯到他身上来了。
随即,他也朝陈梦泽看了过去。
陈梦泽似乎被陈安说的有些恼了,俏脸一板,懒得再搭理她亲爹。
沈墨怕陈叔继续撮合他俩,赶忙接了话头。
“陈叔,你不是有宗门职责在身么?”
“怎么今日回了宗门,过两日可还得去天山城?”
“过些日子,我准备重回天山城诛魔,不知战场上局势如何了。”
说起正事,陈安眼神顿时清明了不少。
“回来修整一番罢了。”
“近来从天山地底涌出的天魔,二阶倒是不多了,可愈发狡诈,也不与我等硬拼,直往四方逃窜渗透。”
“我带的外门弟子,死伤颇多。许多人都被魔染,最后不得不将其斩杀!”
“以后,像我等执事之流,怕是再难得半分清闲。”
相较于内门弟子,领了正式职务的执事,临江宗的调遣自然推脱不掉。
以前还好一些,陈安大部分时间,负责处理外门事务。
偶尔领着新晋内门,出去历练诛妖!
如今魔灾初显。
像陈叔一般的宗门执事,任务也愈发繁重了起来。
按照临江宗的布置,十万外门弟子,都要轮番上一遍天山战场。
也不仅仅是陈叔。
沈墨还从传音符箓的群组中获悉。
不少峰内师兄、师姐,都被宗门调遣了出去,坐镇赤炎国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