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走了。”
“准备吃饭吧。”阮苏解下围裙,只能自力更生端菜。
薄行止对于小女人一出厨房就找宋言有点不满,“你找他干嘛?”
“哦,端菜。”阮苏一手端了一盘菜放到餐桌上。“他走了就算了。”
薄行止起身,走到餐厅,深眸扫了一眼,小女人竟然不叫他端菜?
是不是代表……她有一点点心疼他?
果然受伤什么的,真不错。
阮苏转身又盛了两碗汤,过了一会儿又将余下的俩菜端上来。
这才落座。
薄行止夹了一块五花肉,带着一丝焦香,味道极好。
空渴的胃蕾得到充分满足,那种浓浓的满足感,只有饥饿到极点的人才知道。
空虚难受的胃部,终于有了暂时的缓解。
就好像有了毒。瘾的重症瘾君子,终于在得到解药的那一瞬间,得到了疏解。
只有阮苏做的饭菜才能够解救他。
为他续命。
别说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是几份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就是一份阮苏做的馒头咸菜,他都觉得是盛世佳肴。
他真的是病了。
病得不轻。
只有阮苏能治。
他真的是饿极,他吃了两个苏油饼,菜也几乎都被吃光,还喝了一碗汤。
吃得很饱,很撑,这种感觉特别满足。
男人慵懒的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小女人麻利的收拾着餐桌。
然后他突然出声,“你还给别的男人做过饭吗?”
阮苏动作一僵,迷惑的望着他,然后点头,“做过。”
有时候江心宇,和手下那帮子兄弟们,求她求得过分。
或者是狗腿的送了许多礼物,阮苏一高兴,就会赏他们两个菜尝尝。
某个男人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不悦。
阮苏并没有发现薄行止脸色不对劲。
自顾自的将桌面收拾干净,就进厨房洗碗。
等她忙完以后再出来,夜已经深了。
她叹了一口气,抓过自己的包包,“我要回去了。”
薄行止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慵懒又慑人的盯着她,“夜深了,不要走。”
“薄行止,我们离婚了……”阮苏无力的说。
“这么大的别墅,一个人住有点害怕,太黑了,我不习惯。”男人决定将示弱贯彻到底。
他不太习惯说谎,也不太习惯说这种服软示弱的话。
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耳朵尖随着他话落,爬上了淡淡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