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那里怎么能藏剑,不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而是长剑捅了个窟窿,了不得。
“猜到了没有?”
陈不凡似笑非笑。
“猜到了。”
南宫笑笑不知装知道,就是因为陈不凡的一句话,再想不通就笨到家了。
为了不承认自己笨的可以,南宫笑笑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摸摸心口不会痛吗?
这样糊弄自己。
“猜到了就好。”
陈不凡差点笑出声。
你猜到个锤子。
为了面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讲啊。
“把我鞋子丢过来。”
“自己来拿。”
陈不凡放在石桌上,转身去睡觉。
“我一只脚怎么拿啊,丢过来又不费事。”
“不会跳吗?
单腿跳,拿鞋子砸小爷,反倒让小爷再给你拿过去。”
“好比暗箭伤人,还有再把箭送到敌人手中的说法?”
“那不是傻,那是纯纯的煞笔。”
“比蠢驴三连踢的都严重。”
“!!!”
……
“夫君,听说咱们流水派来了贵客?
你还亲自招待了?”
一处房间内,一妇人在被窝里问道。
现在这个时辰已经很晚了,半夜三更。
按照世俗界来讲,大致在凌晨一点左右。
“何止亲自招待,流水派现在成了双圣门的附属门派。”
“夫君,详细给我说说。”
妇人坐了起来。
“这是一件好事。”
“你说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