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是可以化妆而成,再则又是晚上,距离还远,又如何断定老爷子真的断气了?”
樊梨花走动两步,一对柳眉散开,“我好像猜测到爹要做什么了。”
“什么?”
“现在不能说,我怕你会露出马脚。”
“记住,现在就当做老爷子被人害死,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婆,我还有些不太明白。”
“不需要明白,你不是要封锁陈家大院吗?”
“赶紧去。”
樊梨花摆了摆手。
“老婆,你稍微透露一下。”
“爹死了,透露什么。”
陈星河没有再问,转身走了。
老爷子到了子时,被抬着出了家门。
一口棺材八人抬,轻而易举。
家族死士个个都是修炼者,一个人扛也足以。
八个人有面子。
陈星河两兄弟跪在门口,送老爷子一路走好。
……
“妈,你有没有搞错?
还是没睡醒。”
陈不凡一早接到樊梨花的电话。
“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对老人家太不尊重。”
“儿子,妈还能骗你不成?
老爷子都已经安葬了。”
“爷爷怎么死的?
前天我们还通了电话,老爷子身体硬朗,吃嘛嘛香,怎会突然就……”
“儿子,电话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来京城一趟吧。”
“好,我马上出发。”
“就这样。”
电话挂断,陈不凡和大师姐说了两句,便踏上回京之路。
陈家老爷子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作为子孙必须到场。
做戏要做全套,老爷子都死了,岂有不回家的道理。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