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明气喘如牛,估计肺都快气炸了。
“陈不凡,敢不敢签生死状?”
他气不过,不甘心。
如今找不到证据,好似被戏耍了一般。
那个猴就是自己,拿鞭子耍猴之人是陈不凡。
让所有人看了笑话。
供人嗤笑。
“哦?
要和小爷玩你死我活?”
陈不凡抖了抖剑眉。
“可我凭什么跟你打?”
“小爷现在心情不错,美滋滋,不乐意打架。”
“不像某些人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肚子火没处撒。”
陈不凡话有所指。
说的是谁,傻子都明白。
“你不敢?”
“甭拿话激我,小爷不吃那一套,如今我冤屈洗白,是否可以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大摇大摆的走了?”
“是不是不抓我了?
是不是没理由让我坐牢?”
反问三连,明明白白。
“胆小鬼!鄙视!”
司马光明吭哧瘪肚,说了这么一句。
感觉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司马光明哑口无言。
“文化水平有限呐你,小爷可以判定,九年义务教育你都没上完。”
“绝比让学校开除了。”
“很好奇,你是非礼女同学了?
还是笨如猪,连老师都教不下去,才让你妈领你回家退学的?”
“陈不凡,不用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司马光明恨意满满。
“总有一天你会露出马脚,宝藏的下落总会水落石出,到时便是你的牢狱之灾。”
“啧啧啧,可惜你看不到了,宝藏?
什么宝藏?
小爷自始至终都不知你说的什么东西。”
“相声哥,你和一个煞笔啰嗦什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