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难道是个哑巴不成?
刚才还与我争锋相对,巧舌如簧。”
“老爷子,晚辈知错了。”
“不太诚恳,重新说一遍。”
迟老爷子故意拿捏,煞笔都看得出来。
“老爷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老爷子顶嘴,今日我司徒乾坤跪下道歉,请老爷子见谅。”
司徒乾坤低头认错,声音大了许多。
古有韩信胯下之辱,今有乾坤跪下之屈。
这么一对比,档次就上来了。
实则他和韩信根本没配,啥也不是……
“嗯,这次还算凑活,滚吧。”
老爷子眼皮不抬一下,摆了摆手。
司徒乾坤一句话未再说,起身转身就走。
他一离开,追随的家族纷纷抱拳走了。
陈不凡倍感无语,一头黑线。
就这?
就这?
打了半个小时的嘴炮,你来我往,激烈交锋,明里暗里的斗法,然后双方都互相给了台阶。
好像什么都发生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陈不凡:……
还不如不来,在酒店睡大觉多好。
一睡睡到自来醒。
再不济,去感受一下东北的洗浴文化也行啊。
幸好没打起来,老家伙脑子一热,小命都没了。
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从哪个方面讲,都不该来瞎掺和。
接下来又恢复喜气洋洋的气氛,上菜吃席。
唯一值得来的地方,就是这大席了。
那叫一个奢华。
轮番上菜,翻桌再翻桌,一连翻了三桌,没有一个菜重样的。
喝的酒也是茅子。
酒足饭饱之后,陈不凡就回去了。
不走干嘛?
别人没打成?
自己要上?
铲除迟家?
脑袋有病吧!
千斤炸药,确定可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