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快走。”
柳如雪尖声喊道。
陈不凡不予搭理,反而对段乾坤说道,“你要找的人是我,不该牵扯的人不要牵扯。”
“这个自然,老夫来京城只为了杀你一人。”
“既然你陈不凡主动露头,我不会再为难其他人。”
段乾坤右臂一甩,柳如雪飞了出去。
脑袋磕在坚硬的石板上,一句话未说,昏死过去。
“老比登,你杀了我暗夜几十号人,这笔账小爷要跟你算一算。”
“欢迎。”
段乾坤笑道。
见到陈不凡本人,心中犹如拨开云雾见日月一般,那叫一个舒畅。
那叫一个敞亮!
“老比登,小爷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否。”
一句一个老比登,还真他么礼貌啊。
“问,问完就送你上路。”
“青云天是你徒弟?
还是私生子?”
“徒弟!”
“看着不像,小爷学过医术,知道你的命数已尽,就依现在情况所言,你半人半鬼,若不是仗着功力深厚,早已挖坑被埋。”
“都这样了,不在家等着八人抬棺,还出来走动,为所谓的徒儿报仇。”
“小爷很怀疑,青云天就是你儿子。”
“老家伙,不得不说你玩的挺花哨啊,名义徒儿,实则儿子,这天下中你还留下几个子嗣?”
人没有什么,就不愿让人提及什么。
哪里有痛,戳一下痛彻心扉。
段乾坤一生无子,天意注定。
陈不凡说这些玩意什么意思?
往伤口上疯狂撒盐?
段乾坤气的颤颤巍巍,心里一直哆嗦。
想他一生辉煌,武功修行到如此地步,在古武界中响当当,功成名就。
谁提起段乾坤三个字,不恭恭敬敬,尊称一个前辈。
然而却没有香火传世。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莫大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