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舒服了,还十分悦耳呢。”
装扮女人还需要适应一下,有个周期,不经意间差点露馅没拿捏住。
嗓子必须夹紧。
不能再忘了。
看来美女到哪都是祸水,短短时间陈不凡就遭遇到了麻烦和调戏。
“登徒子,臭不要脸。”陈不凡叫骂道,“赶紧给本姑娘滚开,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有点那味了。
再掐着腰,跺跺脚就好了。
“嘿嘿,小娘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醉汉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
脚步缓缓上前,笑容猥琐。
“瞧姑娘的模样是不是准备咬我?老子脱了衣服让你咬好不好?你尽情咬,若哼一句算我输,最好咬出来。”
“砰!”陈不凡身形一闪,当即出脚。
实在受不了。
男人贱起来都这个德行吗?
陈不凡表示自己也不这个样子啊。
这是什么玩意?
还能玩拆字的?其中含义细思极恐。
“哎呀!”醉汉大叫一声,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死死捂在裆部。
“噗通!”双膝弯曲,跪在地上。
有一种痛只有男人知道。
估计鸡飞蛋打,碎了一地。
醉汉又倒在地上,呼呼打滚。
不足片刻,便昏迷过去。
顶不住了。
太疼了。
这一脚踢得恰到好处,准确无误。
绝对废了。
后半辈子基本交代了,啥也做不了。
只能想想了。
让他调戏姑娘,让他胡作非为,让他喝点猫尿不知道姓什么。
活该。
自找的。
陈不凡骄傲冷哼一声,摇曳着身姿走了。
未到城门,陈不凡又警觉起来。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精神上去充满了戒备。
迎面走来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脚步稳重,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
还有一丝戾气。
如果没看错的话,此人正是追踪陈不凡大半个月的黑衣人。
有寒意正常,存在戾气也在情理之中。
快被陈不凡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