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暴跳如雷,青筋暴起了,一个字不对付说不好,就可能丢了小命。
老爷平时对下人是不错,但不代表他是温顺的。
亲生儿子正遭遇痛苦,随时可能死掉,老爷内心正在承受煎熬。
谁也不想在这个时间点触霉头。
下人哪有什么话语权。
陈不凡跟随进屋。
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哆嗦,面如白霜,嘴唇发紫,十分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羊癫疯犯了。
实则不然,一进屋感觉温度下降了许多,年轻人身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伸出碰触,冰冷刺骨。
“快点医治,都愣着干什么?是不是想本老爷把你们统统杀掉。”丁长山呵斥道。
“富贵,快去熬药。”神药阁的人开始忙活起来。
“来个人搭把手,我用修为稳住丁公子的病情。”
“好!”
丁家势大,敢说就敢做。
丁公子死了,真会掉脑袋的。
神药阁的人不敢怠慢,全员行动。
好像就陈不凡自个清闲。
七脉阴寒,天生如此。
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若不是家里有点能耐,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不!
棺材都烂了。
两个人盘坐在地,丁公子在前,神药阁的一位老头在后,双掌贴在后背,输送神灵之气。
只是这种办法太蠢,没一点作用。
最多就是图个心里安慰。
证明自己尽力了,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去死。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短短时间,后方老者身上也结了一层冰,并且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厚重。
再继续下去,老头也别想活了。
陈不凡随机出手,将两人分开。
“哇!”丁公子吐出一口鲜血,紧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混账,你在做什么,找死。”丁长山大怒,朝着陈不凡出手了。
陈不凡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身形一闪,躲避开来。
“丁家主,我若伤及,你儿子必死无疑,明天就可以在家中吹喇叭烧纸了。”陈不凡认真倒。
“你敢咒我儿子,老夫不将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姓丁。”
作势还要动手。
悲伤,急切,加上怒火,三者合一让他失去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