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问道:“大兰啊,你咋回事呀,莫不是中邪了?”
江二婶抽出自己的手,忍着怒意道:“爹,娘,你们都让开,小心我一会儿出手伤到你们。”
她撸起袖子,上前揪住王二嫂的头发,扬手啪啪直往脸上打,跟抽陀螺似的。
王二哥气得大吼:“王大兰,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你这个疯狗!”
他上前想拉开江二婶,还没靠近江二婶,便被江二婶一脚踢得摔到了地上。
江二婶打完王二嫂,又跑过去打王二哥,她骑在王二哥身上两手齐用,啪啪啪左右开工抽耳光。
打完后,她站起身又狠狠地踢了王二哥几脚。
江二婶的大哥与三哥,大清早刚吃过饭,愣愣地看完了一场打戏。
在江二婶停手后,她大哥与三哥才急忙过来拉住江二婶。
“大兰,到底咋回事,你咋一回来就打你二哥二嫂,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王大哥问道。
王母气得怒吼:“这是在干什么,大兰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二婶打得手心都发红发痛,她咬着牙走回堂屋,喘着气道:“等王平安回来,让他跪下跟你们说!”
王二哥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抄起墙边靠着的锄头,怒气腾腾地冲进堂屋。
“老子今天一锄头敲死你个畜牲!”
“敲死我?”王大兰站起身,指着自己脑门,“二哥你要是想中年丧子,你就往我这里敲。”
王二哥举着锄头,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动。
江二婶道:“爹娘都说过多少遍了,大哥三哥也说了,让你们不要一直惯着平安。
可你们两口子,把他惯成什么鬼德行了?!”
王二嫂蓬头垢面的跑进来,扒拉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你什么意思,平安咋啦,平安乖着呢,除了不爱干农活,他哪里不好?”
江二婶觉得自己都算是不要脸的了,今天她才发现,自己这个二嫂,比她更不要脸!
“二嫂,你是认真的吗?”江二婶讥笑一声,“你竟然认为平安很乖?”
这下,连王父王母都不说话了。
王家大哥三哥,他们两家更是装聋作哑,一声不吭。
江二婶吼道:“去年王平安那个小畜牲,带着混子跑到我们江家去偷东西,还想与那些混子玷污我大嫂家的寡媳,被我那口子抓了个现行。
我为了帮他说话,还被我那个向来懦弱的大嫂给训斥了一顿。
当时江家一大家子可都亲眼看着的,我娘家的侄儿带着人跑到江家偷东西,你们让我的脸往哪里放?!你们让我在江家该怎么相处?!
那件事,我忍了,啥也没说,我一直都没回娘家找你们麻烦!”
王平安带着人去白村江家偷东西这件事,后来王家人都知道了。
王父王母也气,把王二嫂狠狠地骂了一顿,骂她没教好儿子,但却没骂王二哥。
反正有错肯定是儿媳妇的错,自己的儿子是不可能有错的。
此时大家都不再说话,连王二哥和王二嫂都不再吭声。
江二婶怒瞪着王二哥和王二嫂,拳头握紧又松开。
“昨天夜里,王平安那小畜生,夜半三更,摸到我大嫂儿媳妇的饭馆里,想偷银子的同时还想玷污人家。
不巧,昨天我也在饭馆,夜里我和玉红睡的小芽的屋子。那畜牲偷摸进来,没敢开灯,把我误认为是小芽,趁我熟睡,对我又是摸又是啃。
二哥二嫂,你们都是过来人,不用我说太细致吧,那小畜生,辱了自己的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