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庭提前设下的幌子。”
瞿啸爵随口的接话正中柳臻颃的猜测,只瞧着她杏眸一亮,半倚在沙发上:“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两个卦象实在是太像了。”
“无所谓。”瞿啸爵肆无忌惮毫不以为然,骨节分明的大掌朝她招了招:“如果这件事跟司庭没有关系,那你能帮慕宏的已经帮了,若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司庭的计划,那……”
柳臻颃将手搭在他的大掌上,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他的身侧,接话:“他肯定是要有下一步针对我的计划的,否则这一切就都白设计了。”
“聪明。”
瞿啸爵低低的笑了下,在她的脸颊亲了下:“你管他的计划是什么,只需要顺手推舟,静观其变即可。”
“这说的就像是你呗。”
“我?”
“对啊。”柳臻颃仰脸,对上他深寂又泛着热力的剑眸,学着他的模样低笑:“刚刚说话间就顺手推舟的把我拉进你怀里,是不是你马上就要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再回别墅也不太安全,而病房里也没有第二张床,不如今晚就跟你一起睡?”
她的话,简直是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可他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所当然的将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嗓音低得宛若是耳语,又轻得蛊惑:“那我的瞿太太答应吗?毕竟……我们的捆绑paly还没有进行呢,你不想试试把我拷在床头?肯定特别好玩,恩?”
这话说得……
怎么这么变态。
只不过……
她还挺想试试的。
蠢蠢欲动的心思一起,柳臻颃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场合,就一下子将人推倒在床上,又大刀阔斧的骑在了他的身上,用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毛巾,捆在了他的手腕处。
无论毛巾的质地再怎么柔软,这般生硬的摩擦过手腕上的肌肤也激起少许的不适,还有淡淡的红痕。
浅薄的痕迹,再加上他乖顺的表情,还有从双始至终都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让柳臻颃莫名生出一种想要蹂躏他的冲动。
她像是个霸王硬上弓的土匪般,伸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把,又俯身拍了拍他的脸蛋,有些不太满意的道:“你挣扎呀,你不挣扎的话显得多没意思啊。”
“你毛巾系的有点松。”男人无辜的眯眸浅笑,可呼吸却逐渐沉了下来:“我怕我一挣扎它就直接散开了。”
一散开,他怕他就像是饿狼扑食般,将位置颠倒,将她压在身下。
到时候再毁了她的兴致。
但就算是如此,柳臻颃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的昂扬正在以蓬勃的姿势朝她敬礼。
她倒也没有害羞,小手在他的肌肉上流连着,甚至还肆无忌惮的得意轻笑:“没关系呀,你不挣扎难受的最终还是你,反正又不是我憋得慌。”
他终于听明白她的画外音,所以……
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顺着他玩什么捆绑paly,就是为了看他难受出丑的模样。
本就绑的松松垮垮的毛巾在他随意一挣扎的情况下直接散开,他抓着她的腰身一用力,上下位置颠覆,他压着她,一双眼眸深谙的盯着她,薄唇刚想要吻下去,就被她给拦了下来。
她笑眯眯的模样显得很是无辜轻巧:“瞿先生,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不适合做任何事情哦。”